粘稠的怨魂护盾如同遇到了沸油的黄油，瞬间被洞穿一个大洞。
混沌漩涡去势不减，如同一个微型黑洞，瞬间没入了尼克的胸膛。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尼克脸上的惊骇、绝望、愤怒，所有表情瞬间僵住，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那个碗口大小边缘光滑如镜的孔洞。
孔洞边缘，血肉、骨骼、甚至构成法则之躯的能量结构，都在以一种无法理解的方式迅速崩解，化为最原始的粒子尘埃，并且这种崩解正以恐怖的速度向全身蔓延，
“混…混沌……”
尼克抬起头，眼中只剩下无边的恐惧和茫然，他死死盯着王尘，仿佛想从王尘脸上找到答案。
“为…什么…你……”
他的声音如同破旧的风箱，嘶哑，漏风。
但王尘的眼神没有丝毫波动，如同万古寒潭，他没有回答，也不需要回答，只是缓缓收回了手指。
随着王尘手指收回，没入尼克体内的混沌漩涡猛地一震，骤然坍缩。
轰！
尼克长老整个身躯，连同他残存的法则之力和神魂烙印，如同被一只无形巨手狠狠攥紧，瞬间向内塌陷压缩，然后无声无息地爆开。
尘埃般的灰色光晕扩散开来，随即迅速消散在冰冷的星空中。
只有那柄失去主人的锯齿骨刃，当啷一声掉落在下方旗舰上，滚动了几下，不动了。
归墟湮（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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