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欢一觉睡到了傍晚。
“皇祖父,父王。”
宋时欢睡眼惺忪的看着在棋盘上对弈的父子俩,忍不住伸手揉了揉眼,父王怎么会坐在棋桌上?
她是不是看花眼了?
“阿欢醒了,饿不饿?”元祐帝瞪了宋裕一眼,他就不该拉着这混账下棋,这混账活脱脱一个臭棋篓子。
棋品还差的要死,说悔棋就悔棋,说耍赖就耍赖了。
咕噜——
肚子里传来咕咕噜噜的声音,宋时欢也想起了早上自己哭成泪人儿的模样,有些不好的揉了揉肚子,“饿了。”
“吴奇,把备好的东西端上来。”
元祐帝下来走到宋时欢面前,“朕和你父王就等着你起来吃锅子呢。”
一提到吃锅子,宋时欢双眼微不可见的亮了亮。
她最喜欢冬天的锅子了,吃的人浑身上下暖洋洋的。
一刻钟后,祖孙三人围着锅子坐了下来,好几种肉菜都在锅子里咕噜噜的煮着,宋裕则绘声绘色的给宋时欢讲白日里武将请命的事情。
“这些都是大祁的好儿郎。”
宋时欢心下感动,“知晓国威是要靠自己挣出来的。”
“现在有一个问题。”宋裕一想到容令忱,眼底就浮现出了一抹厌恶,“容令忱我们决计是不会让他离开京城,但今日顾征和沈骁商议后,觉得此时最好不给大越暴露出攻打的意图,想要到时候打大越一个出其不意。”
“所以得给容令忱想一个不回大越的理由。”
宋时欢夹起一块牛肉,放在嘴里嚼着,“顾将军和沈首领考虑的没错。”
“那我也想想,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