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平只觉得说话说的口干舌燥,端起桌上的茶盏一饮而尽,“爱憎之瞳,此秘术简直是有违人伦。”
能研究出这种秘术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对至亲之人下手,颠倒喜爱和憎恶,难怪皇祖父中了秘术后会是那副模样。”宋时欢脸色冷的似乎都能结层冰,“这秘术传出去,大越皇室都无法立足于天下。”
“这秘术越可恨,大祁开战的理由就越能立的住脚。”
宋裕勾了勾嘴角,“那个容令忱,别弄死了,至少等到明年开战他亲口承认下秘术之事再让他死。”
“放心,我有分寸。”
沈清平的话让宋裕和宋时欢同时抽了抽嘴角。
分寸?
沈三从来就不知分寸为何物!
“那容令忱现在怎么样了?”宋裕笑眯眯的开口问道。
“那日鞭子抽的有点狠,现在只能劳烦梅太医亲自替容令忱治伤了。”沈清平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这容令忱也太不经打。”
宋裕和宋时欢对视了一眼,仿佛在说:
看吧,就是如此。
十二月初,宋言峥的“信”抵达大祁。
“谁写的信?”
朝堂上,宋裕有些不可置信的掏了掏耳朵,宋言峥双手都断了,拿什么写的信?
嘴巴咬着笔杆子写的?
那他还真敬宋言峥是个人才。
“说是别人代笔,大皇孙口述。”吴(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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