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军官调整了一下椅子，往身后一躺：“查清楚之前那个火车特效是怎么回事了吗？”
“报告长官，还……还没有。”
“哈？”
军官转过身：“你连这个都查不到？”
“呃……说实话，我们认为上京市官方……也查不出来，因为就连他们自己都是被蒙在鼓里的。”
被问责的男人有些尴尬：“长官，那个火车特效，还有后面的空间取物，从科学层面来说是可行的，但是需要3D投影技术，舞台特效技术，以及台上一些人的配合，才能做到绝对的完美无缺。”
“就像是之前我们举办过的游戏联赛一样，长官。”
仿佛是担心被刁难，男子又补充道：“我们本地举办过很多电子竞技比赛，那些开幕式就用过类似的技术，比如在现场投影出一条龙，或者虚拟偶像，所以，我们自然也能投影出火车……”
“嘿！肖恩，投影一辆火车是不难，但投影半辆火车可就复杂了。”
男子的话还没说完，一名手持文件的女子便走了过来：“当时的特效可不仅仅只是将一辆火车投影到舞台上那么简单。”
“我知道，我只是在解释这个技术理论上是可行的，但付出的成本和最终收入以及可能带来的广告效应不成正比，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漫展，当天的人流量不过数万人，他们没必要为了这几万人下如此高昂的赌注，除非……”
男子说到这里，迟疑了一下：“除非他们有自信把特效做到人尽皆知，但是这样一来新的矛盾点又出现了——既然他们（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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