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若无意外，我必死无疑。”
“不过大人已然摆脱麻烦，又穿着镇魔司的服装来看我。”
“想来，大人一定有救我的办法，甚至是，大人就是来救我的。”
直到现在，林瀚也没有透露什么东西，金阳全是靠猜测推断出了一些事。
不得不说，金阳是真的聪明。
身陷囹圄，还有可能会死，却也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想到了活命的办法。
让这样的聪明人当代理人，当真是……有利有弊。
好处显而易见，金丝棉生意这么大的事。
真要是让一糊涂蛋来负责，莫说生意赔本，甚至都会败露。
正常情况下，有毛公才等人帮着遮掩、撑腰。
只要这生意不闹得天下皆知，就没人能强取豪夺或借题发挥。
可真要是瞎搞，那风险就太大了。
因此，负责生意的，必须是一个聪明人。
他得清楚什么事能做，什么话能说，最好还能看得懂风吹草动的背后含义。
这些事情，林瀚相信金阳没有问题。
可问题是，像金阳这么聪明的人。
眼下会为了活命而答应林瀚的任何要求，保不齐就会在安全后搞事情。
毕竟一旦接触生意，就会发现这个买卖存在巨大的利益。
之后，难免会有不满的心思，觉得以自己的本事应该赚得更多。
即便以金阳的身份，不可能成为生意的主导。
但他要是带着生意去投靠更大的靠山，那林瀚他们也防不住。
所以，林瀚必须确认下金阳的态度。
如果真打算用金阳的话，还得敲打一下才行。
“金阳，你很聪明，知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
“那我若救了你，你拿什么回报我呢？”
闻听此言，金阳自然知道，现在是自己表忠心的机会。
于是他的头更低了，语气也带了一丝谄媚。
“从此以后，小的就是大人的狗，一切唯大人马首是瞻。”
“大人救我一条命，如果大人需要，随时可以取走我这条命。”
伏低身子的金阳，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林瀚的答复，吓得他大气都不敢喘了。
另一边，见给的压迫感差不多了，林瀚这才慢悠悠地开口。
“我对你的命没有兴趣，而且我费心救了你，也不是为了随时让你还给我一条命的。”
金阳瞬间心领神会：“小的明白，小的以后会尽心为大人做事。”
林瀚不由笑道：“我相信你的能力，但你……太聪明了。”
“聪明人，是不愿意久居人下的。”
闻言，金阳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他如何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德行？为了保命，自然愿意伏低做小。
可一旦解决了危险，等遇到合适的机会，必然会摆脱现状。
不过，不管怎么说，眼下还是先保住小命最重要。
“大人放心，小的这条命是大人给的，说什么也不会有异心的。”
“小的虽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知恩图报四个字，小的还是会铭记的。”
言语上的保证，不一定作数。
而且金阳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林瀚再试探，也得不到更有用的东西。
是以，林瀚现在正在思考，要不要想办法搞来一颗枯花毒药丸让金阳吞下去。
反正自己能无限提供解药，只要金阳认真做事，他就不会让金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