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雪也是一愣。
林凡继续道：“那位龙小姐应该明年就会拿着你的腰牌去龙武宗参加大考，肯定会被穿小鞋儿的。”
南宫雪眨了眨大眼睛，“你说龙武宗会想办法阴她。”
林凡点头，南宫雪却摇头，“不会的，他们不敢，而且龙武宗和我南宫家一直有生意来往，还是会卖我们几分薄面的。”
听到这些，林凡才长出了一口气，然而转瞬间他就看见了南宫雪冰冷的秋水眸子。
“现在你可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把我的腰牌送给其他女孩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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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林凡坐在大殿门口的台阶上，手里多出了一枚新的腰牌，不过和之前的那个不同，之前的那个上面刻的是“南宫”两个字，而这个新的上面则刻的是个“雪”字。
小小的差别，却说明了很多的问题。
打从一个人回来之后，林凡就一直看着这腰牌发愣，偶尔还会笑一笑，形同痴傻。
前世的自己被南宫世家无情退婚，之后和南宫雪所走的路更是天差地别，甚至后来林凡化身魔道之时，南宫雪还站在了他的对立面，成为了抗魔联军的一员。
不光是南宫雪，林凡的前世基本上就没有体会过感情是什么。就算到了现在，他的眼里，心里，也似乎只有复仇，只有变强，要说心里记挂的人，那就只有父亲和弟弟了。
本来应该是见面就红眼的仇人，现在却有一种越走越近的奇妙感觉，这让林凡感觉......很奇妙。
爱情他是不懂的，没爱过，也没被爱过，现在他只知道，见到南宫雪，他的心情就很好。
至于以后两人会怎么样，他觉得自己不配去想，就凭他现在的情况，都不知道还能活几天。
唉......都怪之前自己在龙武宗突发灵感搞了个小求婚，无故惹来桃花债，自己要是之后一切顺利还好，要是真的不幸夭折，南宫雪不免也要为自己伤神......
正在胡思乱想，身后响起脚步声，林凡回头一看，正是鸿天圣宗宗主——老酒鬼王猿。
林凡看了王猿一眼，语气平静道：“有事？”
王猿叹了口气，坐在林凡旁边，沉声道：“还在想那女娃娃吗？”
林凡歪了歪头，没有回答。
王猿拿出葫芦，正准备灌酒，林发却说道：“你天天这么喝酒，不怕把自己喝死吗？”
王猿一笑，“喝死总比被别人杀了强，何乐而不为？”
林凡也一笑，“那么说，我也应该和你一样喝起来了？”
王猿急忙摇头，“算了吧，我一个人的酒钱都不够，咱们宗门有一个酒鬼就可以了。”
林凡从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很豪气地递给王猿，“这是五百两，算是我和熊猛在这里的费用吧。”
王猿也不客气，嘿嘿一笑结果银票揣进怀里，笑道：“可以，你是我收过的最豪横的弟子。”
“你收过弟子吗？”
似乎是触及到了老人心中的某个不好的点，王猿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双眼中爬上一抹黯淡。
良久，老者从嘴里有气无力地吐出三个字：“都死了......”
林凡双眼眯了一下，心中大概料到这件事应该和龙武宗有关，便试探性地说道：“龙武宗？”
王猿点头，“一共一百七十八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