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纨绔子弟骂的越来越唯听,夏景年见南歌隐忍不发的模样,内心冒出了一股无名火,说话也有些冷:“难道任由她被人辱骂?”
系统被吓到,小声的说:“宿主大大您消消气,待会会有人帮女主的……”
夏景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暂时按捺住了自己,没过多久,就见远处走来一位小僧。
“各位施主请勿吵闹,慧安大师的法会即将开始,主持让我来为你们引路。”
听见这话,那纨绔子弟鼻子里发出一声唱笑,鄙夷的看向南歌,“就她这种低贱之人也配去听慧安大师的法会?”
小僧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这位是慧安大师的贵客,施主请注意言辞。”
纨绔子弟震惊的无以复加,大叫道:“怎么可能?!就她?她可是妓-女”
小僧直接打断了他:“施主,此处乃佛门之地,请注意言辞,若是你执意如此,还请施主去往别处。”
纨绔子弟瞪大了双眼,气的跟牛鼻子老道似的,手指指着那个小僧:“你——”
良久,他甩袖而去,狠狠的剜了南歌和那个小僧一眼。
小僧歉意的看向南歌:“施主,法会快开始了,慧安大师让我来告知您一声。”
南歌颔首,面上看不出喜怒:“多谢。”
小僧很快就离开了,南歌在外头站了一会,才等到夏景年出来。
她神情淡淡,看不出刚刚才遭受过他人的一番羞辱。
“夏公子:我们先去用斋饭。”
夏景年心里沉甸甸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拉住南歌,神情欲言又止,引得南歌疑惑的看向他:“怎么了?”
夏景年想安慰她两句,又觉得不妥,随后松开了手:“没什么。”
南歌看向自己空了的手,微微垂眸,没说话。
夏景年似乎心里有心事,一路上都没说过什么话,还一直走神。
两人赶到慧安大师法会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夏景年扇了扇风,拉着南歌到了一处人少的地方。
“你想听他念经不?”
南歌沉默了一会,慢慢道:“慧安钻研佛道已久,佛法深厚,听了之后会有所收获。”
夏景年向来散漫,对于四书五经没什么兴趣,对于听道更是头疼,如果不是他家老爹和表统,他是不会赶着来听这场法会的。
夏景年扫了扫外头,黑压压的全是人,前边摆着蒲团,但蒲团不够,后边一大堆人挤着站一块,还有少许人起了争执,有小僧在一旁调和。
系统说南歌会在这儿碰见太子,可夏景年瞧了半圈,愣是没看见有太子的影子。
两人还在这逡巡,没碰到太子,倒碰到了刚刚羞辱南歌的那个跟牛鼻子老道般的纨绔子弟。
他刚刚受了气,场地人手不够,小僧们都在另一边,他阴阳怪气的说:
“哟,你还有脸来?”他说着看向夏景年:“这是带了谁啊?该不会是买你**的人吧……”
南歌抬起眼帘,刚要说些什么,夏景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腕,朝前一步笑眯眯的说:“这位公子是?”
纨绔子弟看他这副谄媚的模样,下巴都要扬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