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夏景年明明没有身手,单手就能制服她?
嘶拉——
是衣物撕裂的声音,南歌震惊的看看夏景年:“你……”
话都没说出口,南歌的唇被堵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带着薄茧的手在她光洁细腻的皮肤上摩挲,南歌挣扎了两下,就没了力气。
女人在男人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
夏景年放开她,额上青筋暴起,指腹粗鲁的揩去她嘴角的津液:“南歌……我忍不住了。”
“嗯——”
南歌眼角流出了生理性泪水,泪眼朦胧的看向上头的人,死死的咬着牙,圆润的指甲陷入夏景年的手心,掐出一条红印。
红烛帐暖,春宵苦短,寂静的夜里,总是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和哭声,惹的人心情躁动。
声音一直到后半夜才结束,南歌嗓子都叫哑了,无力的圈着夏景年的脖颈。
夏景年替她整理额前的湿发,在她眼角落下一吻,轻柔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抱着她去了温泉。
夜深人静,南歌累的手指都不想动弹,温热的泉水给她带来了一些慰藉,可夏景年的手指像是有魔力,不断地挑逗她。
“唔,你好好洗……”
夏景年吻住她汗湿的后颈,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嗯。”
温泉水不停的被搅动,**出一层又一层的涟漪,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喘息。
又是一片春意。
夏景年亢奋的一夜没睡,他盯着已经累晕过去的南歌,目光缱绻温柔,眼底又是深深的占有欲。
南歌累极了,睡的很沉,脸上还有未褪去的潮红,漂亮的眼睛也肿了起来,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房间里的烛火没熄,跳跃的烛火打在夏景年的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光。
夏景年指尖抚摸上她的脸庞,沿着她的轮廓摩挲,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最后抱住了她。
这次,我不会再离开你了。
听着南歌说他离开的那几年里,她如同一个疯于似的活着,他就心疼。
那几年里,有时候连南歌都分不清虚幻和梦幻,时不时会质问自己。
夏景年是真实存在吗?
夏景年把脸埋进南歌的脖颈,抱着她腰的手越圈越紧,直到怀中的人发出不满的声音,他才猛然清醒,如同触用般松开了手。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天边很快露出了鱼肚白。
南歌要出发了。
身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南歌眼皮困得像是挣不开,可想起自己是今天出发,她强撑着睁开了眼。
夏景年边穿衣服边说:“你再睡会。”
因为还十分困,南歌嗓音有些轻:“……我要走了。”
夏景年穿衣的动作一顿,而后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