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还觉得舒服,后来简直是又痛又舒服,现在只剩下痛了。
南歌揉了揉腰,从**坐起,面目扭曲了一瞬,然后慢慢站起来。
噗通一声,她径直摔在了地上。
两条腿软的像是面条,根本就使不上力。
她痛的呲牙咧嘴,勉强扶着床沿趴在**。
景年去哪儿了?
一醒来就不见人?
难道是走了?
心脏有瞬间的恐慌,但下一秒又安定下来。
景年说过不会不要她的。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南歌饿了,但现在的她去点吃的都为难。
休息了一会儿,南歌觉得差不多了,撑着要下床,这时候,房间的门打开了。
她闻到了浓浓的粥的香味,一瞬间眼睛都亮了。
夏景年放下盘子去扶她,给她漱口洗脸后,又贴心的给她喂粥。
放下碗,夏景年轻声说:“我买了点药,待会儿,涂一下。”
南歌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涂什么药?我没有哪里受伤……”
话说到一半,她想起自己昨天在马车的行为,瞬间闭上了嘴。
她娇嗔的瞪着夏景年:“昨天说了就亲一下就好了,你硬是要……这下好了,你舒服了,我痛死了,估计这几天都不能下床,你看你干的好事!”
夏景年像个小媳妇一样,低头乖乖认错:“你说的对,是我的错,我不该控制不住自己。”
南歌虽然是女子,但该立的威严还是要立起来,不然一直由着夏景年胡来,她会废掉的。
想起昨天在马车上自己晕过去,她也觉得十分丢脸。
她努力板着跟以往一样的冷清的脸说:“还有,下次不准那么久!”
人已经吃完了,夏景年自然是满口答应:“好,都听你的。”
南歌看向他手里的药膏,想起要给那个地方上药,脸腾的一下就红了,没由来的觉得羞耻。
她伸出手:“把药膏给我吧,我自己涂就行。”
夏景年佯装问道:“你能涂好吗?
“……”
南歌脸更是红了:“当然!”
夏景年往下看了一眼,从袖子里面拿出药膏,说道:“大夫说,要轻轻揉按,直至药效完全吸收,而且,深的地方你不好涂到……”
见夏景年越说越往不可描述的方向走,南歌打断了他:“我自己涂就行!”
她抢过药膏放在自己身下,然后扭头对夏景年说:“你先出去。”
夏景年看着他,显然不赞同。
南歌咬着唇,心想:景年怎么这时候磨磨唧唧的?
可绝对不能让他涂药,万一涂药的时候兽性大发,她又要在**躺几天!
她强硬的把夏景年赶了出去,然后锁上了门,对着门外的夏景年说:“恩公,你先出去逛一逛再回来,你不是喜欢糖葫芦还有桃花酥吗?你正好可以买回来吃!”
夏景年没办法,无奈的应了一声。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南歌松了口气,她打开药膏,一股浓郁的桂花想起飘了出来,令人心醉神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