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上次的事情,夏景年有些犹豫,但见到商九儿目光十分真切的模样,很快就点了点头,“好,不醉不归。”
夏景年不担心。
南歌的暗卫这次寸步不离的跟在他身边,商九儿不会再绑他一次的。
商九儿拳头大力的捶了捶他的胸口:“嗯,不醉不归。”
商九儿的酒是好久,夏景年喝到了半夜,人就醉了,整个人站都站不住。
商九儿扶着他要进屋,一个暗卫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面目冷淡:“商小姐,我来送夏公子回家就行,不麻烦你。”
商九儿面色变得暗沉,而后露出一抹阴恻恻的笑:“那怎么能行呢?”
暗卫察觉到商九儿的不对劲,眼眸一转,立即往后退了几步,只见一枚毒针落在暗卫刚刚站的地方,闪着明晃晃的光。
商九儿漠然的盯着这个暗卫,又看了看暗处。
“南歌的暗卫再厉害,也就只能这样了。”
她的声音轻飘飘的,没有一丝温度,暗卫心里暗叫不好,很快,商九儿扶着夏景年进了房间。
暗卫身边传来破空之音,他急忙躲避,他的同伴也出来了,但几人敌不过商九儿安排的人,很快就落了下风。
夏景年喝的酒里边商九儿偷偷放了一点儿安眠的药,即便外边再吵闹,他也没有半点儿要醒的迹象,依旧安稳的睡着。
商九儿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目光中带着眷恋,又带着几分歉疚。
“景年,对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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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歌赶到冀州的时候,太子一行人正忙的不可开交,甚至就水道一事起了争执。
南歌到了之后,几人重新协商,过了好些天才得到了一个总结方案。
解决冀州灾祸的过程很顺利,一个月之后,就解决的差不多了,几人准备返程。
太子这些日子似乎是操劳过度了,回去的路上一直靠在月伽身上,南歌觉得有些反常,但因为心系夏景年,没有太过在意。
这些日子府里没有任何动静,夏景年给她写了几封信,虽然一切都正常,但心底总是有些不安。
啪嗒——
传来一声声响,南歌朝那边看去,发现是茶杯掉在了的上,明文瑞的衣袍半身都湿透了。
明文瑞似乎也有些怔愣,手还维持着端茶杯的姿势。
月伽紧张的不得了,拿着他的手左看右看,满脸都是担心。
“瑞哥哥,没烫着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明文瑞看向地面上的茶杯,眉头微蹙,然后把自己的手从月伽受伤抽了出来。
“没事,这茶水是温的,只是衣袍湿了而已。”
月伽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但也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