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南歌感慨道:“是啊!我真的没想到,文瑞能为了皇位做到如此地步,月伽肯定对他做了什么,他还装作不知道,真是能忍。
不过谁不喜欢大权在握呢?还是夏景年好,一眼就看得到底,不过,好久没有见到夏景年了,啧啧,有点儿想他,要是我能出来……”
南歌冷哼一声,打断了她:“你在做梦。”
前世的南歌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些日子她是感觉到自己像是要消散了似的,不,更准确的来说,是和南歌融合。
她有时候像是直接成为了南歌这个人,从她的眼里看这个世界。
南歌也在一定程度上越来越向她靠拢了。
车子行驶的很快,很快就见到了京城的城门。
这次明文瑞解景年了冀州之乱,远远的就看到了百姓们站在两边,五皇子站在城门口迎接他们。
他本是满脸的不虞,一见到马车后,马上换了副笑脸。
“皇兄!”
明文瑞下了马车,月伽和南歌先后跟着他下来了。
明文瑞对五皇子打招呼,面上挂着如沐春风的微笑。
“五弟。”
五皇子生的高大英俊,往那儿一站,也是一副迷倒无数少女的模样,笑起来十分的爽朗。
“皇兄,这次去冀州,真是辛苦了,父皇听闻冀州之乱解景年了,龙心大悦,让我来迎你回朝。”
太子温和的笑笑,可笑意不达眼底:“劳烦五弟了。”
五皇于摆摆手:“许久未见,我甚是想念与皇兄纵马游街的日子,皇兄回来了,我就开心,到时候宫中设完宴之后,皇兄可要和我好好的聚一聚。”
“五弟相邀,我当然不会拒绝。”
两人之间各怀鬼胎的寒暄了一会,就肩并肩的朝城门口走去。
到了城门口,明文瑞坐上銮驾,百姓们夹道欢呼,而五皇子骑着马跟在他身边,皮笑肉不笑。
他心里暗恨的很。
太子这次冀州之乱解景年的这么好,得了民心又让父皇欢喜,他这个五皇子又要站边靠了。
他内心再怎么不甘,他都没有表现出来,面上依旧笑的十分爽朗,和百姓们一样高兴。
太子去了朝堂,南歌自然是一刻不停的赶回了家。
家里到处都没见着夏景年,她问管家道:“景年呢?”
管家如实回道:“夏公子不久前出门了,说是去天香楼吃饭。”
南歌皱了皱眉。
她已经在信中说了今日便会抵达京城,为何景年会挑在这个时候出去吃饭?
她搓了搓指尖,心里有些不安,连衣服都没换,就马不停蹄的出去找人。
心中的不安越打越大,南歌到了天香楼,去了老板说的那间厢房。
门一打开,见到夏景年背对着她在大快朵颐,她眉心拧了拧,径直走了过去。
拍了拍夏景年的肩膀,见到的却是一副陌生的面庞。
就在她愣神的空挡,几根钟从暗处弹了出来。
南歌捂住肩膀,震惊的往后退。
商九儿从门外走了进来,笑的十分得意:“得罪了,这针上有绵软麻筋散,我劝你还是不要动用内力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