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景年摆摆手,笑嘻嘻的应了。
皇宫如想象中的一般恢宏大气,夏景年和南歌乘了轿子,走了长长的一条路,南歌把他带到一处偏殿,说道:“你呆在这儿。”
夏景年面前是一方书桌,上边备着糕点和话本,偏殿里头熏着好闻的熏香,不远处还有休憩的美人榻。
夏景年点点头:“好。”
这次夏景年很自家媳妇的话,悠闲的躺在休憩的美人榻上假寐。
南歌这边去了旁边的房间,明文瑞给了她一些奏折,还给了她编撰的任务,她忙的连轴转,又是去文史馆,又是去大殿,还时不时去偏殿看夏景年一眼。
不过心中却比以往都要平静许多。
用过膳食,南歌没有立刻去看那些晦涩难懂的文字,她拉着夏景年在皇宫逛了逛。
明文瑞给了她在皇宫自由行走的权利,因此那些人都没有阻止她。
两人走到一处花园处,忽地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放肆!”
好像……是明文瑞的声音。
“瑞哥哥这样子真好看,你说要是有人看到了你现在的样子,会怎么样?瑞哥哥,你看看我……”
口舌交缠的声音越发大了,还夹杂着呻吟和喘息。
两人止住脚步,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往回走。
夏景年心中跟明镜似的,知道大概是月伽给明文瑞下了什么蛊,让明文瑞离不开她。
走出那儿后,南歌一直沉默者没有说话,夏景年也没有出声,两个人沉默的回到了偏殿。
夏景年又慵懒的坐到美人榻上:“南歌,你去忙吧。”
南歌没有动,看向他的目光闪烁不明。
夏景年问:“怎么了?”
良久,南歌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坐在了夏景年的身边。
夏景年往旁边挪了挪,给南歌填出地儿来。
南歌靠近他,与他对视,眼如点漆,一双明亮的眸子里倒映着夏景年的面庞。
“你说,爱一个人,爱而不得,和患得患失,哪个更好一些?”
夏景年顿时反应过来,他思索了一会儿,问:“既然在一起了,为什么会患得患失?”
这回南歌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她答道:“害怕一切如镜中花水中月,害怕一朝梦醒,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害怕……你再次离开我。”
听了这话,夏景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走过去抱住了自己的女人。
“我承认,是我不对。”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不该不告而别。南歌,你知道的,我不属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