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魏宁醒来之后,在**看到了一把长剑。
此剑只有两丈八,通体碧绿,熠熠生辉。
魏宁一把抓住了剑柄,整个人都呆住了。
紫色的火焰。
这正是昨天,那位先辈所用的锈迹斑驳的老祖佩剑,紫火。
只不过,这柄长剑,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人根本就认不出来。
这把剑看起来平平无奇,可当魏宁握在手中时,却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气息,从这把剑上散发出来,与自己身体里的剑气融为一体。
一股暖意顺着他的胳膊,传遍了他的身体。
“你是,想要跟着我?”
喃喃自语了一句,魏宁提着长剑,来到院子里,练了起来。
长剑之中,有几十种不同的剑法闪烁。
那剑的光芒,时而沉重,时而轻盈,时而灼热,时而冰冷。
如此多的剑法,配合他的修炼,要是外人这样练剑,身体经脉恐怕早被摧残成破布了。。
可在魏宁的手中,却是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化,没有丝毫的阻碍。
一道道不同的剑气,随意变换,肆意挥洒着。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王伯走进院子里,打量了一下四周,摇了摇头。
他不明白,魏宁为何要这么做。
对于魏宁的决定,他自然是没有任何意见。
对王伯来说,魏宁最多还有三个多月的寿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整个早上,都没人来,魏宁一直在和王伯闲聊,说着一些关于修行世界的事情。
王伯在荒元剑门呆了七年,也听说了不少关于修行的事情。
比如,在这片疆域,有哪些剑道修炼门派,哪些是荒元剑门的死敌,哪些是联盟。
而且,他也想知道,在这西疆,哪个势力的修为最强,哪个势力最擅长暗算。
宛若修行世界中的一些家长里短,让魏宁也是饶有兴致地聆听着。
在他看来,这个修真界,充满了人情俗欲,红尘纷扰。
在魏宁的催促下,王伯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荒元剑门的事情说了一遍。
王伯打了个哈欠,但架不住魏宁的唠叨,只得将门派中的长老、真传、精锐都说了一遍。
“我们不去招惹他们就行,剑阁的剑奴在门中不需要看谁脸色。”
“我们这条烂命,有何惧?”
王伯打着哈欠站起身,摇了摇头,“我先休息了,昨天为了擦拭剑器,消耗太大了。”
说完,他有些奇怪的望着魏宁道:“你的气色为何如此不错?”
果然,魏宁的脸色很好,一点也看不出他的疲态。
要知道,就在昨日,他可是被那道剑气所伤,差点死掉。
此言一出,魏宁也是一脸茫然。
“可能是因为年轻气盛的关系。”魏宁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王伯就想脑补了其中的缘由。
“等下个月领了俸禄,我也去买一枚固元丹补补。”
王伯转身就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魏宁却是摇了摇头,然后从椅子上坐了起来,走到了那一排放着宝剑的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