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没有惊诡天棺,你们异种连下个月都挺不住,它不会放过你们的。”
异种不需要它说也知道,是选择现在死还是往一点死,它们早就有所衡量。
其中一只异种诡神叹了口气,“那就按你说的来吧。”
其他诡异也是一脸哀愁颓废。
“要是当年没有那么做就好了……”
三个老诡神将手放到棺材的玄关处,它们释放血气去激活棺锁。
只听黑棺锁发出瘆人的嬉笑,里面的机关也跟着扭动激活。
一阵黑气发出,轰的一声。
整个方圆十里都组成了巨大的血阵,从上俯视,外围的鲜血源源不断的汇聚奔涌,一个古怪的图形缓缓浮现……
灾厄枷尔甩动长尾,没有比敌人的自觉要更省力的。
但灾厄枷尔还是有种不好的感觉,它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异兽对于风险的直觉从来不会出错!
这股心悸越来越剧烈,突然,它脚下的坎字也被血染红了。
灾厄枷尔强压下悸动,冷冷一笑,“要凭这个留下我吗?那可真是小看我了!”
它的脚一踏,地下的空间瞬间被打碎了,坎字的血腥味也随之散去了。
它缓缓走到那活着的一个诡神面前,“既然敢耍小手段,那我就先废了你!”
它张开嘴,如同蓄力的粒子汇聚这足矣毁天灭地的杀招!
异种们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献祭,它们哪怕去献祭,那这口棺就不用带走了!
连同灾厄枷尔也一起留下来吧!
两只诡神一刀斩开了灾厄枷尔的杀招,然后反击厮杀起来。
它们的战斗让空间变得极其不稳定,许多诡异被波及就完全压制了,只能原地等死。
可异种之乡终究是衰败了,连二打一也只是勉强保持着战局。
很快,它们逐渐吃力起来,
“续接的诡道怎么可能比原来的还霸道!”
“玛德!一拳打得我手都骨折了!”
“别费劲了!”灾厄枷尔轻蔑的开口,“我如果是你们,就现在夹起尾巴滚出衡量诡伺,而不是在这里负隅顽抗。”
“灾厄枷尔,太贪心的代价,那就是你迟早死在这里,与我们陪葬!”
这只诡神说着瞪大眼睛,无数高耸入云的血柱从八个方位拔地而起!
灾厄枷尔终于知道为什么明明只有衰弱的异种,怎会引起自己的心悸。
原来,是龙!
一声龙鸣让它的脸色苍白。
“你们疯了?!一群疯子!!!”
“别着急,还有更多让你惊讶的东西,比如,你的命!”
灾厄枷尔脚下拨起了无数的血柱,每条血柱都缠着一条被拘禁的傀龙。
它们被纹死在石柱上,对着它暴动攻击。
灾厄枷尔的身体生理本能的对着血脉压制的龙族跪下。
完全生不出一点抵抗的意识,它被这些所谓龙给无情踹飞,在半空中当成一个任人宰割的皮球。
‘轰咔——’
灾厄枷尔横飞出去,足足滚出上千米,地底也击溃了负百丈的大洞。
“咳——噗!”
它喷出一嘴血肉,最后没有起身,挣扎呼吸了不到三息,头一歪,眼神灰暗。
命绝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