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会带你去湖上划船怎么样?”
“好呀好呀!”
钱崽安静的握着鱼竿,本来以为起码要等十来二十分钟,下一秒。
鱼竿动了。
“是鱼咬勾勾了吗?”
钱崽拽着鱼竿,眼里亮晶晶的跟着自信诡的动作卷线收竿。
果不其然,上来的是条大鱼。
起码也有五斤啊!
自信诡,“看吧看吧,小老板真棒!”
而封奇则在一旁默默的瞥了眼自信诡残留湖边的诡气。
自信诡把鱼放进装水的桶里,招呼了一条闲置的小船。
“咱们拿上竿子来船上玩吧。”
“好耶!”
钱崽握着鱼竿朝自信诡张开双臂。
自信诡愣了愣神,然后笑着把钱崽抱起来往湖边小船走。
封奇慢吞吞的起身跟上去。
船上。
钱崽出乎意料的没有晕船。
吹着湖畔的秋风,站在甲板上简直不要太自由。
而且放下的钩子几乎是百钩百中,钓上来的海洋生物也各式各样。
也不知道这湖里的是不是沟联海洋。
“哥哥都没有带我在外面玩过!”
自信诡的双腿盘住钱崽,坐在钱崽的身后拿杆,“老板没有经验,他哪会带小孩子?”
“叔叔很了解哥哥!”
因为四面八方都没有诡异,又是在湖中央,旁边的封奇也算自己人,自信诡也就大大方方承认了。
“那是,叔叔和钱哥可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基友,连读书的时候都是一块一个班的。”
“哇~还有呢,我要听!”
“我想想……给你讲他不存在的恋爱史吧。记得读高中那会儿,可多女孩喜欢钱哥了,班花校花哪个看了不迷糊。”
“可结果你猜怎么着?钱哥不行啊,他特么太直了,直你知道不,就是没有一丁点的情趣。”
“人家班花给他送花,他当着人小姑娘的面嫌那花抽丝,土不吧唧的,然后把人家惹哭了。”
“人家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呢,再然后这事捅到教务处,主任问话,你为什么要欺负人家小姑娘呀?钱哥直接迷糊回了一句,‘不是,她突然给我塞那丑不吧唧的花,我还没被吓哭呢,我咋就欺负人家了?’,那表情,又臭又冤。”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下一秒要揍那小姑娘呢。”
“结果班花还是个泪失·禁体质,当场哭的更凶了,回去钱哥就被罚抄校规十遍,写一千字检讨周一上台讲,同时体育课又还罚跑操场十圈,那叫一个惨。”
自信诡忍不住笑了笑,“回去的时候还是我扶着他回家的,他那腿叫个软,跟我说,‘都是女人惹的祸,我特么这辈子也不会跟女人结婚,我直接当一辈子的单身狗’,哈哈哈……”
钱崽也被逗笑了,甭管懂不懂就是了,反正八卦很有味道。
“还有呢,还有呢?”
小豆丁的钱崽扒拉着自信诡的膝盖好奇的问。
“还有啊,”自信诡抱着钱崽换了个姿势。
“还有一次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校花表白……”
“……”
……
黑叁孤儿院。
钱纪狠狠的将诡妈妈的头颅跺碎,按着诡妈妈的残肢在转让书上按了手印。
诡妈妈只是咧嘴笑了笑,“没用的,你是杀不死我的,你妈妈不行,你,更不行。”
哪怕它被剁成成百上千块肉片,或是烧成一团飞灰,它都可以无限复活。
虽然不知道钱纪是怎么进来的,它却十分自信。
在这个领域,它就是不死的存在。
当然,它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的残肢在惊悚转让书上按下了手印。
惊悚世界里,只有签下字或是按下手印,就算契约成立,可没有自愿不自愿一说。
钱纪不经意的回道,“没关系,就是找你泄泄火,哥哥会收拾你的。”
诡妈妈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它的身体也重新恢复如初,立在钱纪的眼前,如同打不死的小强。
“你哥哥?哈哈,就凭一个困在自己领域里连出都出不来的废物吗?”
钱纪的表情依旧温温和和,意味深长的吐字,“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