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吞并的一方则会毁灭。
不过从一开始，人界意识和惊悚意识一直都是属于五五开的状态。
谁也没有把握真正吞没彼此。
直到钱崽的出现。
钱崽，那时候也可以说是独立于虚空之遗的光团。
他的构造体系很奇怪，浑身禁忌却是束缚自己，而非针对他人，形似更高位次的神则之力。
这也是为什么钱大哥当初远远观望就肯定他是一道美食，而且，只要吞下他，它绝对可以重回巅峰，甚至突破这个世界的极限。
于是人类意识就想通过钱崽作为突破点，虽然它也不知道为什么钱崽会在那个时候出现在虚空之遗。
它来了一场豪赌，它要把钱崽拽进人类世界，作为天道之子来培养，可它用力量去牵引钱崽时，它遇到了史诗级别的难题。
它被吸住了！
是的，它的力量迅速流逝，哪怕它反应再快，断连联系，它还是被吸走了五分之二的能源。
人界意识的薄弱自然引起了惊悚意识的注意。
后来它想到办法怎么把钱崽带入界后，惊悚意识就当了个老六。
两意识大打出手，而光团钱崽则被不小心踹入界了。
两意识对于世界上的生灵都鲜少动手，一番查看，没想到居然落入壁垒之中。
两界壁垒，人界连通的是第一公会，惊悚世界连接的就有一点尴尬了，是钱大哥的死亡领域。
而当时出手的老牌诡神，梼玄和帝娘，梼玄就是人界意识在惊悚世界安插的棋子。
帝娘则是惊悚世界的代表诡物。
在两边意识的争夺下，没想到被钱大哥注意到，给偷了桃子。
然后就造成了现在的局面。
可以说钱大哥的出现完全是它们没有想到的结果。
不过钱大哥虽然身处惊悚世界，但却与惊悚意识交恶，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于是，它当场就拦截了入侵死亡领域的意识诡异。
这也是为什么，钱大哥带走了钱崽却依旧毫无影响。
但惊悚意识也不是个说放弃就放弃的。
于是就有了意识的衍生物，系统009。
只不过没想到系统009完全是个反骨仔。
怪不得系统009当时那么积极，如今想来，恐怕系统009早就摆脱了惊悚意识大部分的主宰。
见到钱崽后，那叫一个稀罕的无法自拔，直接带着四面八方，背刺了它。
这说的，也是可怜。
好在它没有指望过系统009，还做了其他打算，那就是给钱崽开挂。
【百分百喜欢】
【天灾人祸】
【恰恰好运来】
都是惊悚意识给的，只有【完整序列】则是人界意识开的。
可惜钱崽跟了钱家人以后，完全没有打脸情节和爽文情节，所以挂只在前期用过，到了后期几乎没有用挂的意思了。
而人界意识给的挂时不时还能冒个泡。
黑猫这时才开口，“关于你为什么会缩小，可能与你身体里的禁忌有关。”
它们也是虎，明知道钱崽不简单，还是将钱崽拽入两界。
实在是谁也不想被动，谁也不想湮灭。
当时给钱崽的副本任务还是惊悚意识想逐步让钱崽探索世界利用挂来提升归属感的。
奖励也是比任何人类都来的丰厚。
不过第二次的天棺副本却不是惊悚意识下发的，而是系统009私自发布的，就连奖励都是系统009盗取了惊悚世界的‘库房’。
因此，它才确定系统009已经不受控制。
它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疯狂。
数据化人。
自断数据源。
和手机需要充电的原理是相通的。
只不过自断数据源的惊悚系统永远不会再苏醒、存在。
就像死去的人们。
系统009活不了多久。
不过惊悚意识也没有告诉钱崽就是了。
“所以，是想让窝帮忙吗？”
“差不多，不过不止。”
白猫对黑猫的话进行补充。
“准确来说，是要崽崽你站队。”
钱崽的气运不属于这两个世界，它们在钱崽身上压了太多东西，以至于无论钱崽站队哪方，他都是有益无害的。
不过它们就比较悲催了。
一旦钱崽站队对方，基本就可以说上一句凉凉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