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她的目光，一个名字出现在眼中。
“王中王？”
这名字，霸气，不过怎么看，都像根火腿肠。
“小夭，你认识这人？”
“不认识！”
见她不想多说，秦凡也不好追问，只是把这个名字默默记下。
秦凡离开了这里。
在没有惊动他们的情况下，这些资料一时半会不会出现问题。
况且，这栋别墅离基地总指挥办公地并不远，他想去看看有没有李文清等人的消息。
作为洛川基地新的管理者，王正明此时很头痛。
“钱秘书，请先生赴死，这事你怎么看？”
钱秘书跟了他多年，察言观色的本事，自然一眼就通透。
“头儿，证据都摆在那儿呢，按律法，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啊！”
“可是这事弄不好，怕是上面不好交代！”
“头儿，你想多了，眼下龙组的人不在，正好赶紧处理了，要不然，等李文清回来，虽说上面也能压住他，但真要闹起来，怕是也不好收场！”
“你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只是他们走了好几天，没有一点消息，若是他们也出事了，那才是真的大麻烦。”
“龙组的人，不属于您管，不过头儿能为他们操心，真是一个好官！”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王正明很受用，“这样的话，以后少说！”
“是，属下知道。”
“你下去吧！”
钱秘书扫过桌子上的那封信，默默退走。
它，是今天早上，那女人亲自送过来的。
王正明拿起来又放下，最终，他没有看那封信。
只是，它是开口了的。
看与不看，又有什么分别，他早就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
叹息一声，王正明熄灯离开。
秦凡站在窗户外看着这一切，脑海里响起小夭的声音。
“爸爸，难道他与那女人有关系？”
“看看不就知道了！”
让秦凡意外的是，信封里是一篇文言文。
“出师表？”
“爸爸，怎么会是这个？”
“呵呵，应该是密码文，没有对照表，我们看不懂的。”
“那怎么办？”
“这封信坐实了王正明与那女人脱不了关系！都杀了就是！”
“喵！早知道是这样，还查个锤子啊！”
“不要说脏话！”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夜晚。
王正明眼前一黑，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至于他的秘书，秦凡没有杀，那人应该知道很多秘密，让他先崩哒几天，没准还有大鱼自动跳出来呢。
再次回到别墅，几十人正候在大厅，像是在等候什么大人物。
本想动手的小夭，及时住手。
“爸爸，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这阵仗，怕是有大鱼呢？”
“嗯，确实是大鱼！”
“早知道不杀王正明了，他身后的人，肯定也不简单！”
“南毛北马，东陈西赵，中钱王，王正明，不出意外，是王家的人。”
“难道说王家与赵家也有勾结？”
“一点也不怪，这些世家眼里只有利益。”
“那就杀个干净！”
“所以爸爸才取个屠夫的名字，在他们头上悬把利剑，总归是能有些作用的！”
直到天亮前最黑暗的那段时间到来，一道影子，如鬼魅般飘进大厅。
那人黑衣蒙住头脸，眼中精光四射。
“咦，居然是个黄阶后期的武者，不过这气息，好臭啊！爸爸，他是赵家的人？”
“嗯，总算来了！”
黑衣人扫了众人一眼。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大人，信已送到！”
“很好，不出意外，王正明会被我们所用，接下来你们的任务是查出屠夫的身份及位置，及时上报。”
“是，大人！”
黑衣人很满意，“好好干吧，等老祖一统龙国，你们都有从龙之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谢大人！”
看着黑衣人远去，小夭大怒，咬了秦凡一口。
“为什么不让我杀他？”
“钓鱼，懂吗？”
别墅里的几十人，不过是比寻常人要强些，在秦凡手下，死得不明不白。
“爸爸，杀得真是痛快啊！”
“不急，后面还有更好玩的！”
秦凡想一把火将别墅烧个干净，转念一想，就此作罢。
一人一猫追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一路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