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坐在自己原先的位置，饶有兴致的看着姬清歌。
“清歌自然明白，是因为林天仰慕清歌，并因此得罪了陈圣子，清歌此次前来正是来道歉的。”
姬清歌看着陈凡说道。
其实她之前就做好了向陈凡道歉的准备，怎奈陈凡直接和楚天秋离开了，根本就不给她这个道歉的机会。
“圣女为什么要道歉？犯错的人难道不是林天吗？圣女是无辜的。”
陈凡脸上表情不变，笑着反问道。
“不，如果没有我的话，林天也不会在大殿之中和您发生这么大的冲突，所以说此事之错皆在清歌一人身上。”
啧啧啧，不得不说姬清歌挺聪明的，她的这个解释不但坦**大方，而且也变相的替林天说情了。
既然决定来道歉，那么姬清歌自然也就准备坦诚相待了。
她说出了自己宗门收林天为徒的经过，也并未隐瞒一开始姬云锦打算让自己嫁给林天的事情。
楚天秋已经是陈凡的人了，这些事陈凡应该早就知道了，即使说出来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
“不错，确实将自己道歉的诚意展现出来了。”
说实话，陈凡现在对这个姬清歌十分感兴趣，这个原先在剧情中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女人智商居然比女主叶琉璃不知道高多少倍！
姬清歌懂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懂得如果将矛盾转移，心中也明白，自己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
有意思。
难道说这就是被埋没的金子吗？
感觉完全不是外界那种花瓶可以比的。
估计他们宗门失去最大靠山的事情她也知道，和自己坦白这些事无疑是知道了自己如今对他们而言到底有多重要。
林天虽然是他们刚刚接纳的最有天赋的弟子，可是有天赋归有天赋，培养成为自己宗门的靠山，是需要大量的时间和资源的。
与其追求一个未来的虚无缥缈的靠山，倒不如抓住眼前的机会，稳住面前的这尊大佛。
现在的陈凡对姬清歌特别的欣赏，当然，是欣赏她这个人的心性，不是欣赏她这个人的身体。
“叮！检测到姬清歌性格发生转变，林天在其心中地位下降，林天天命值下降五点，宿主天命值增加五点。”
听到系统的提示音，陈凡笑了。
看来自己还能通过挖墙脚的方式来提升自己的天命值啊，只要和气运之子相关的人物背弃了他，他就会折损天命值。
如此一增一减下来，也就变相等于自己拿到了双倍。
“你还是想替林天求情的吧？又想抓住现在，又想掌握未来，姬小姐，太贪可不好。”
陈凡揭破了姬清歌之前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的目的，言语间多出了几分笑意。
“不会的，林天之事全凭陈圣子一人定夺，清歌一个弱女子又改变得了什么？”
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样，陈凡看透了自己的小心思。
虽然姬清歌并不喜欢林天，可是一想到林天为了自己居然胆敢顶撞陈凡，她心里还是觉得有些对不起对方的。
但是……整个紫薇天宗是父亲一生的心血，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林天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入门的弟子而已。
反正自己能做的已经做了，既然对方不肯放过林天，那自己也没什么办法了。
他没有宗门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