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女孩的表情,郑典乾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明天我给你带一点过来。”
“真的吗?大人,你可不要骗我。”雀儿惊喜的说道。
“当然是真的。”
二人此时也不免心累,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将这青楼翻了个底朝天却什么也没发现。
“走吧。”郑典乾拍了拍衣服说道。
“去哪?”陈勇疑惑的看着郑典乾。
“去给雀儿买点胭脂。”
“你真买呀?”
“不然呢,放心我不会跟你抢雀儿的。”
“什么话,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过了半晌陈勇又凑了过来说道:“那你把胭脂给我,我来送。”
郑典乾白了他一眼:“好好好,给你,你来送。”二人走到西街买了好几盒胭脂随后便打道回府。
郑典乾回府后将所有卷宗取出,坐在地上对着这些卷宗看了整整两个时辰,一直到那两个修行者结伴回来,他才突然回过神来。
“呦,这不是我们的大神探吗?今天可就要过去了,再要是没有查出结果,青楼的老鸨你可就要放回去了。”二人丝毫对郑典乾的嘲讽丝毫不加掩饰。
看着这俩人郑典乾眼神突然一亮,他突然回想起仵作的话,剥皮者仅用一刀就将脸皮割下,剥皮者很大可能不是个普通人。
而且这些剥皮者也都是在野外剥皮,也就是说他现在依旧有可能还在城外。
他一直以来和陈勇忽略了城外,是因为这两个修行者主动前往城外搜寻证据,但他忘了这两个修行者是废物,派不上一点用场,要不是他俩出现在这提醒郑典乾,他还真把这俩废物给忘记了。。
郑典乾猛的从地上站起,兴奋地说道:“感谢二位。”
因为这些房间太整洁了,不是正常人勤劳的那种整洁,而是有些机械的那种整洁。
如果说只有一个人是这样,郑典乾完全能理解,因为总会有人超出寻常的喜爱干净,可一连这么多人都这么爱干净,那可就有些问题了。
郑典乾喊上在院子里练刀的陈勇,急忙往城外跑去。
“不是,这天都快黑了,你还叫我出来干嘛。”
“查案。”
“城外不是一直有那两个废物在负责吗?”陈勇说道。
“你都说他俩是废物了,指望他俩还能排上什么用场。”
陈勇拍了一下脑壳:“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俩废物能排上什么用场。”
郑典乾将龙血驹解下,带着陈勇向城外一路狂奔。
“只有存在就肯定有痕迹,只要是犯罪就肯定会留下来线索。”
郑典乾来到城门口的一家茶馆,第六个遇害的女子,就是这家茶馆老板发现的。
女子死亡时距离这个茶馆不过半里路而已,那天茶馆老板和往常一样,正准备开门,却突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女子躺在了地上。
他本来以为这个女子就是晕倒了,还想带回去救治一番,可没想到看到女子正脸时将他差点吓得大小便失禁。
此后的半个月老板都没有敢开门,二人来到女子死亡后躺着的地方。
“根据卷宗所写这名女子也是走了一段距离后才死亡,当时发现这名女子的时候地上还有淅淅沥沥的没有干涸的血迹。应该就是在她还没死亡时也向前走了一段路程。”郑典乾摸着下巴从女子死亡的地方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
“这里就是血迹消失的地方,有可能凶手是在这里作案,也有可能是凶手故意将女子扔在了这。”
郑典乾利用真气将五感放到最大搜寻了一番后在距离血迹消失的二十多丈处也嗅到了巷子中那股奇怪的味道。
这个发现让郑典乾提起了精神,
二人接下来如法炮制将其他十一名女子的路线也走了个遍,这些地方也能闻到那股奇怪的味道。
这下他几乎可以判断,老鸨与那些女子的死脱不了关系。只是凭借这些气味也并不能够判断,老鸨与整件事到底关系有多大。
晚上郑典乾笑着到了关押老鸨的牢房对她说道:“你们的手段倒是干净,只可惜还是被我发现了破绽。”
老鸨并没有回话,只是淡淡的笑着看了郑典乾一眼。第二天一大早正当郑典乾还要外出寻找线索的时候,却被告知外面又出现了剥皮的案件。
郑典乾连忙跑了过去,尸体旁已经围了一大圈人,死的人正是雀儿,陈勇提着昨天买的胭脂,也在人群中默默的看着雀儿的尸体并没有发声。
郑典乾推开人群,仵作正在检查雀儿的尸体,他立即运足真气,但却没有出现和之前一样奇怪的气息,反而是闻到了在红倌人房间闻到的那种味道。
此时仵作也检查完了尸体,对郑典乾窃窃私语道:“这次的死者跟之前的不太一样,这次动手的人的手艺相比前几次的差的多了,雀儿这次是被割了好多刀,而且死之前很清醒。”
郑典乾看着雀儿空洞的眼睛,心头突然像被火烧了一样,他跑到了关押老鸨的牢房,愤怒的盯着老鸨,但她的坐姿还和昨天一样,就连位置都没动过,还是和昨天一样的笑。
郑典乾抬手抓住眼前的用来关犯人的栅栏,手上青筋根根暴起,他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量,王县令此时也赶了过来,看着暴怒的郑典乾,王县令小声的说道外面有民众已经闹起来了。
郑典乾深吸了一大口气,这才算是勉强恢复了理智。
“怎么闹的?”
“他们说如果不是您将老鸨带走,以青楼的红火程度怎么可能有凶手胆敢侵犯?雀儿的死有一半要归咎在您身上。他们,他们还...”王县令突然
郑典乾此时的情绪倒是突然平静:“没事,你说。”
“他们还让您把老鸨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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