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寒!你是打算跟钱过一辈子啊?”
“唉,我也不想啊,虽然钱不是万能的,但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牧清寒煞有其事的样子,让两女忍不住同时上手。
“嘶……”男人的腰,注定是一辈子的软肋。
“相公,你有什么梦想?”
“赚钱!”
“相公,你有什么追求?”
“赚钱!”
“我们这么漂亮的人,相公,难道就不心动?”
“你们有钱吗?”
“有啊!霈楼还是有些资产的!”
“新苗也有小金库!”
“噢!真的吗?那感情好啊!”
“女人只会影响我赚钱!但是,富婆不会!”
“牟么!”牧清寒狠狠地在两女的脸上来了一下。
杀气!
两女满脸的杀气!
牧清寒一呆,靠,就允许你们调戏小爷我?
“我这个叫先收一点利息!”说完,不给两女反应过来的机会,直接溜出去。
此刻不逃,更待何时?
“宁姐,相公他亲了我耶!”
宁小宁:……
唉,这孩子八成是没救了!
被人占便宜还这么得瑟?
这恋爱脑不行啊!
“阿月,能不能不装了?他走了!”宁小宁见玉明月还沉浸在那一吻当中。
便出言提醒道。
“呀,真的假的?走了吗?”玉明月歪头看了看,一副贼眉鼠眼的劲。
“唉,累死宝宝咯!”瘫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扇着风。
宁小宁眉头微皱,她有点迷糊,分不清究竟是现在的玉明月是在表演?还是之前的她在表演?
“你喜欢他?”
“当然咯!我们是有婚约的嘛!”玉明月不忘朝着宁小宁晃了晃。
“少来,你我都知道,这东西不作数,不过是个无法实现的东西,就是一个借口!”
“借口?”玉明月一愣!
不可能,既然是借口,为什么还要大费周折的弄这一出?
“那当年的她,为什么要留下这东西?还要求他们必须遵守诺言?”
宁小宁也明白玉明月口中的他们是谁!
各大家族、各大势力的长辈。
“我不知道!”
“宁姐,我可是从你眼中看到了你对他的喜欢嘞!”
“呃,有吗?我会喜欢他?不过是暂时性有求于他而已!”
“嗯,真的吗?那不如宁姐你现在就走,我留在他身边,然后,你的事情,我一定竭尽所能让他帮你完成!”
“凭啥啊?”玉明月的话让宁小宁瞬间炸毛。
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被人抢了,然后,她急了。
“你看看你,我就随口一说,你就急了!”
“没有,我的意思是,我必须亲自监督他,不然我不放心!”
喜欢他?
有吗?
“唉,有的时候,宁姐你还是得练习一下,控制住自己的微表情,不然,耳朵根都快红透咯!”
“有吗?”宁小宁顺手一摸,再看到玉明月还一脸的坏笑。
她知道,自己被骗了!
“哎呦呦,找打啊你……”
“咯咯咯……”两女开始闹腾起来。
不一会儿,闹得差不多,玉明月突然来一句:“宁姐,你第一次见他是什么感觉?”
“感觉?没什么感觉!我发现他也没啥优点,就那样吧……”
牧清寒开溜之后,直接返回闲庭。
秋明跟荣伯正在下棋品茶!好吧,好日子都被你们过了。
牧清寒瞅了瞅,他对下棋这种慢节奏的东西,不太感兴趣。
显然,秋明的棋艺跟他的实力不成正比,说好听一点就是:棋艺有待提高!
直接一点就是:臭棋篓子一个。
他适合跟宁小宁那妮子下,两人绝对是有的一拼。
“老荣啊!我刚才眼花了,这一子不算!”
“秋老大,我记得不错的话,这一局,你已经悔了六子!”
“咦,一定是你记错了!”秋明直接不承认。
“嘿嘿嘿……”
“小子,你笑啥?有啥好笑的?”
“没,大师傅啊!我喉咙痒,然后,咳不出来,只能笑出来!”
“额,这样啊!找个郎中给你看看吧!”
“啊,不用不用,你们两个继续下,我先休息休息!”
一看秋明这老家伙就是准备拉自己顶黑锅的节奏!
溜了溜了!
“小子,站在那里,别动!我告诉你一件事情!你那个什么军事基地,有内鬼。你的火药配方应该是被他们搞出来了。”秋明想看看牧清寒什么反应?
“知道了!”
毕竟,那是他搞出来的东西,他见过那东西的威力,反正以他接近大宗师的实力,不一定挡得住。
最后换来这小子一句轻飘飘的话,他就想知道,这小子在装什么?
“嗯,知道了!”牧清寒见秋明不太明白的样子!又重复一遍。
这一下换秋明不理解:“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嗯,知道啊,那东西就是不入流的玩意儿,不介意推广出去。”
“当然,神武国境内除外,他们自己留着那东西不安全!”
“不入流?”秋明被牧清寒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
不入流?
轻轻松松摧毁一个山头的东西,你告诉我是不入流?
是在说他没见识吗?
“对,那东西又不是精致品,不过,我建议,让器安居把价格提高一点出售!”
“小子,你要拿那东西赚钱?”
“当然,我建造的一切东西,都是为了赚钱!”
“不是,你是一个武者,能不能有点追求?你要那么多钱干嘛?花得完?”秋明严重的不理解牧清寒。
“我是武者不假,但是,谁说的,武者就不能赚钱?再说了,我的追求就是赚很多很多的钱!”
“然后呢?赚够钱之后呢?”
“嗯,这个问题没有考虑过,先赚够钱再说吧!”
“你知不知道,那东西用于战争,会造就多少杀孽?”
“所以啊,神武国境内不准私藏黑火器!”
“那其他地方呢?”
“大师傅啊,我又不是神,我管那么多干嘛呢?他们的战斗方式太落后了,我来帮他们改进。”
“这样发战争财,不厚道吧!”
“大师傅,你告诉我,掸国人,该不该死?安南国人,该不该死……”
“哪些入侵过神武国的人,该不该死!我不亲手杀了他们,已经是仁慈!我卖黑火器,犯法吗?不犯法吧!”
“难道因为有人吃饭噎死,然后,别人就不能种粮?”
“因为有人掉水里淹死,就得把全世界的江河湖海全部填了?”
“显然都是不现实的。”
“战争,不过是某些人为了实现某种目的而发起的罢了!一个人是拯救不了世界的。”
“我能做的,仅仅是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保证人们尽可能的过得好一些,仅此而已!”
牧清寒的声音很轻,但秋明被他说服了。
因为,他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对,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面面俱到呢?
战争,不过是为了解决问题,至于用什么样的手段,好像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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