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
牧清寒两人,百无聊赖的看着两帮人恶狗抢食,最后,由大块头为首的一队人胜出。
余妙妙那一帮人,有好几个女的,放不开手脚,被对方占了便宜。
余妙妙杀气腾腾的把目光看向宁阿飞两人,她相信,两人的包袱里,肯定还有吃的。
“宁阿飞,把剩下的食物交出来!”余妙妙提剑指着两人。
他们以为只是进来逛一圈,这是惯例,所以就啥都没有准备,更别说什么吃的。
“上吧,我替你掠阵!”牧清寒不由分说的把他推了出去。
“余妙妙,我不想打女人!”宁阿飞试图解释清楚。
显然,处于愤怒边缘的余妙妙是听不进去的,现在的她,只想从两人手中拿到食物,也便维持她大姐头的地位。
这一队人,除了她,就属宁阿玉最强,而宁阿玉却告诉她,他打不过宁阿飞,
暗骂一句:废物。
那就只能自己动手。
“死!”
余妙妙提剑便攻,宁阿飞只能躲,他不想动手的原因是宁阿玉。
“宁阿玉,滚出来单挑!躲在女人后面,你是不是男人?”
宁阿飞一边躲一边嚷嚷道。
“杀了她!”牧清寒突然起身,开口说道。
宁阿飞一顿,但没多犹豫,姐夫要求怎么来,我就怎么来。
顿时,急转直下,余妙妙被宁阿飞全方位压着打,手中剑似乎已经成了摆设;突然,宁阿飞的身影直奔余妙妙身后而去。
“咳咳咳……”余妙妙被一拳砸在地上,宁阿飞毫不手软,再一次聚力于指尖,朝着余妙妙一指。
“够了!”
宁阿玉一个闪身,挡下宁阿飞的一指攻击。
“九皇子,好手段!为了逼我出手,居然对一个女人下手。”宁阿玉阴沉沉的话让宁阿飞一头雾水。
什么叫逼他出手?
听不懂!
不过,他知道了一个信息,他姐夫排行老九啊!
岂不是说,上面还有八个人压着他?这怎么可以?
找机会把他们全部干掉,让我姐夫当老大。
“你说,我应该叫你什么呢?”牧清寒一步一步朝着宁阿玉走过来。
“云帝的影子,织网真正的掌舵人,亦或是鸣兆院的大头目?”牧清寒连报三个名称。
只字不提宁阿玉这个名。
“嘿嘿嘿……九皇子,果然一切都是知道的。”对方并不否认牧清寒的话。
反而夸了一句。
“自我介绍一下,云帝的影子,织网在神武国的负责人,鸣兆院在凌云城的指挥使,当然,九皇子可以再加一个,圣执堂的副堂主!噢,忘了告诉九皇子,我的名字——惊戰!”
牧清寒:……
你是来炫头衔的吗?大爷的,搞这么多有什么用?
“九皇子,知道得并不全面啊!”似乎是在炫耀。
“当然,我不想知道都难,情报营虽然菜,但是,霈楼总是有消息传给我,我太难啦,所以就选择性的知道一些,毕竟,花里胡哨的东西,没啥用!”
“哈哈哈……九皇子靠女人还觉得很光荣?”对方一脸嘲讽神色。
“没办法,从小到大,牙口不好,吃不了太硬的东西,我只能吃软饭咯!”牧清寒很是难为情的样子,让众人直呼不要脸。
“九皇子,现在可以说说看,逼我出来的目的了吧!”
“目的?你不说,我差一点忘了,还真有一点小忙,要麻烦惊戰副堂主!”
“上一次,杨一一给我的银子啊,花完了,所以,副堂主,意思意思!”牧清寒说着,不忘搓了搓手。
惊戰:……
一提及这事,惊戰的火气瞬间往上蹿,圣执堂辛辛苦苦攒下的家底,全部被牧清寒截胡就算了,他连毛都没有剩下一根,更让人气愤的是,到最后,他要保的人还没有保住。
“你不提及这方面的事情,我也差一点忘了,贾玲襄之死,凌云主,是不是得给本堂主一个说法?”惊戰冷笑道。
“咱们一码归一码,你先给钱,然后,我们再着手解决那个女人的事情。”
“本堂主凭什么要给你钱?欠你的?”
“对对对,你欠我的,不对,是杨一一欠我的!”
惊戰脱口而出:“那你去找她要啊!”
“来,我们先捋一捋,第一,杨一一是不是圣执堂的人?”
惊戰点点头,他倒是好奇,牧清寒能说出什么花来?
“既然是圣执堂的人欠我钱,她没有钱,我找身为圣执堂副堂主的你要账,有没有毛病?”
惊戰再一次点头。
“如此,你是不是应该给我钱?”
“多少?”惊戰顺势一问,问完才发现,自己掉入牧清寒钩织的陷阱中。
“一百万!”
“多少?”
“一百万两。”
“你怎么不去抢啊?”
牧清寒抿了抿嘴,这不是正在抢吗?
不,文明人,怎么能干这种事情呢?
咱们是在收账。
“再说贾玲襄那个娘们的事情,是她在帝都城诬蔑我在前,他爹临死前暗算我,她又来围攻我,几宗罪叠在一起,她,死不足惜。”
“呵呵,是吗?”惊戰冷笑,对于牧清寒的说辞,他不敢苟同。
“只要凌云主能活着离开凌云渡,那么,我圣执堂出这笔钱又如何?”
惊戰说完,准备动手时,牧清寒马上制止了。
“等等,咱们的账还没有算完呢。”
“继续!”惊戰冷笑道。
“鸣兆院的杀手刺杀我那么多次,是不是得赔我各种各样的费用?”
“还有,织网也偷袭我!”
“对了,云帝的影子,那么,幽灵小队的事情,我想你应该知道的,那也是一笔款子!我对老东西的小金库可是眼馋不已。”
惊戰:……
果然是一个见钱眼开的货色。
“前前后后,七七八八的,打个折,五千万就行了!”
“哈哈哈……凌云主,你的胃口真大,问题是你吃得下去吗?”惊戰突然出手,朝着牧清寒冲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