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独孤,整个世界都只剩下我一个,我无助的站在岸边,看着海水渐渐出神。”
“他没死,他回来了,可是,他变了,变得好可怕。”
“我半夜听到声音,看到他竟然变成了怪物。”
“我不敢出声,装作睡着的样子,其实一直都在偷瞄他。”
“原来他不是变成了怪物,只是穿了一身的怪物皮,然后下了海。”
“第二天还没亮,他就回来了。”
“在他身上,我闻到了血腥味,很刺鼻。”
“他没有说话,坐在那里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不敢打扰,应为他给我的感觉很危险,连靠近都有点毛骨悚然。”
“他真的变了好多,以前还会笑一下,但是现在,他都没有笑过,天天沉着脸。”
“我好害怕,害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应无伤看到这里,心底有很多的疑惑,像是又联想到什么。
怪物皮,这样的手段很是熟悉啊。
莫非这里说的就是法王?
应该不是,因为如果是这样,法王的来头就大了。
那么,这个写日记的会是谁?
摇了摇肉,应无伤接着看下去。
“他最终还是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好害怕……”
没了。
日记到了这里就结束了,有点没头没尾的样子。
应无伤皱眉,把这日记给收了起来。
虽然这东西其实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意义,但也能起到一定的参考作用。
他现在就在怀疑,那个身穿怪物皮,走下界墟的是不是法王。
如果不是,那会不会法王就是写下这日记的存在呢?
这是个很难解答的问题,除非见到法王,亲口询问才行。
还有,法王应该也进入了界墟,并且还是主动进来的,那么他会在哪里?
虚神界应该没有,界墟还有其他世界吗?
不好说,因为脑海的地图上面只有界墟外部的地图,没有记录类似虚神界这样的世界。
摇了摇头,应无伤离开了天玺宗。
在这里,应无伤的收获不少,但是也让自己有了更多的疑惑。
这些疑惑,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到底有什么用。
而就在应无伤在虚神界陷入疑惑的时候,外边已经天翻地覆。
帝空与界墟的墟兽,还有那位怪异男子交手,简直就是天翻地覆啊。
可惜,就算帝空再强,也万万不是对手,最后只能逃遁。
看着帝空逃遁的身影,那怪异男子冷笑道。
“好你个帝空,竟然真的敢进来。”
接着,看向不远处的墟兽道。
“那家伙回来了,把他找到。”
“呜。”
那头墟兽昂首,接着走远。
另一边,法王小心翼翼的走在界墟之中,任何一点动静,都能让他惊慌失措。
就在这个时候,法王听到急速的脚步声,面色一变,赶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
很快,他看到帝空的身影从他不远处经过。
“是他。”
看的出来,法王似乎认识帝空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帝空突然止步,看着法王的藏身之地道。
“出来吧。”
法王走出,看着帝空没有说话。
“想不到是你。”
“没错,是我,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