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心里明白。
敢死队的成员,并不一定都会变成丧尸。
毕竟病毒的潜伏期有多长。
会不会造成尸变。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但走到阳光下,就意味着有一半的几率,将来会变成丧尸。
敢死队的说法,也确如其名。
“这件事得从兵部的人里面挑选。”
“哎....”
“每次天灾面前,我们的战士,总是在最危险的地方。”
“但也别无他法了。”
秘书没有说话。
但心里也明白,兵部的小伙子,大部分都在二十岁左右。
没有老婆孩子。
心中的牵挂更少,更适合成为敢死队员。
纵观全球。
也只有东方国的士兵,才具备奉献生命的高贵品格。
不管是不是心甘情愿。
至少他们是这么做的。
“去吧。”
“找兵部的负责人交接一下,尽快落实敢死队名额。”
“明天一早我们统计全城丧尸数量。”
“如果还在可控制范围内。”
“就派敢死队外出作战。”
“如果超出控制,就要开始准备后路了。”
秘书离开了办公室。
卢项南又给省会打去电话,他想知道上面有什么新的计划。
现在是夜里12点。
电话打过去秒接,说明高层也没有休息。
但是没有最新的指示。
现在全国,包括全世界乱成一锅粥,都是各自为战。
根本无法统筹起来应付灾情。
城内的枪声依旧在持续,从不抽烟的他,让警卫拿了一包烟进来。
坐在沙发上一支接一支。
直到后半夜实在太困,卢项南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
清晨。
闹钟的声音唤醒了白逸。
不出意外。
昨晚又梦见了而来的儿子,跟自己说了很多话。
但现在没时间梳理梦境的指示。
还有半个小时太阳就会升起。
白逸抓紧时间洗漱,穿好连体皮衣、皮夹克、机车头盔、手套、围脖。
整个人被裹得密不透风。
就在这时。
她看到床头柜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素描画。
“奇怪。”
“昨晚床头柜上只有水杯。”
“起床后怎么多了一幅画?”
白逸瞄了一眼,顿时大惊失色。
她拿起来仔细观看。
确定画上面的人,就是自己,而且还是熟睡的姿势。
下面还有一行字。
【送给妈妈的画】
落款是「未来的儿子」。
白逸顿时头皮发麻,整个人愣在了原地...一夜过去。
床头多了一张自己的画像,还是熟睡的姿势。
这意味着什么?
昨晚有人在自己睡着后,在卧室里给自己画了一张素描!
落款是梦中那个未来的儿子。
但现在的白逸心里确实是有点发毛啊。
以前她可以辩解,所谓未来的儿子,只是她的另一种人格。
可是。
这幅画却无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