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之后,吴宇能感觉到自己能过上一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了。
这样的人生,简直就是旁人所无法羡慕的,任何一个人都会羡慕这样的生活。
不用操心生活中的种种烦恼,还能与自己喜欢的人长相厮守,这样的人生,该却哪里去追求呢?
吴宇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差不多,就提升到这个地方了,好像再也无法往上提升了,遂就缓缓地往下方降落下来。
直落到了陈霞的面前,脸上带着十分灿烂的笑容。
随后两人拥抱在了一起。
“陈霞,我变得如此之强,将来就再也没人,也没任何野兽来骚扰咱们了。”
吴宇十分自信地说道。
他对自己现在的实力无比的自信,他相信,在这森林之中,再也没有一个能与自己匹敌的强者来骚扰自己了。
因为任何一个强者只要强到了如此地步都不会在这山林里隐居的。
这是绝无可能的事情。
凡是强者总会对世间名利格外的重视,并愿意付出一生的心血却追求,他们不明白的是,追求来,追求去,最后也只是一场空而已。
所有的努力都将白费,所有的真理终将消失,一切都将化为虚无。
所以,吴宇已经悟了,对这些东西不再感兴趣,只愿和自己喜欢的人长相厮杀,以了残生。
“是啊,你现在变得这样强大,已经没有哪个不找眼的会来找你的麻烦了,凡是来找你的人,那都是没有大脑的人,他们对于生死不再看重,才会来挑战你,可是这样的人世间又有多少,几乎是微乎其微吧。”
陈霞也在语重心长地说道。
随后,两人一起生活着,十分幸福的生活着。
然后世间之事,本是如此复杂,当一个人想要过好自己的生活的时候,上天却从来不会让人们那么容易的活着。
作为上苍,他总会为难,那些受苦受难的底层人民。
越是弱者,上苍越是给予最严厉的惩罚,越是弱者,所受的苦难就越是深沉。
这就是人生,只要经历了人生就都会懂得,弱小即是罪恶,强大即是正义。
可是平静的生活又如何能继续下去呢。
此时,天上有一个拳头大小的闪光点向着吴宇所在的地方飞来。
吴宇抬头往天上看去,定睛看去,却现在那是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
此人长相英俊,气宇轩昂。
简直就是英气逼人,而此人,此时正向着吴宇这个方向飞来,然后缓缓地落了下来。
站在吴宇的身边,脸上露出如朝阳般温暖的笑容。
那真是的让人无比的心醉,世界上的许多事情都很难说得清楚,有时人生之中总是充满着各种的挑战。
“你好。”
此人十分礼貌的打着招呼。
“你是?”
吴宇感觉到十分的疑惑,他并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谁,他也不太关心。
过于关心这种事情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吴宇本来生活在这个地方,就是希望和平来着,而不是来寻求战争。
可惜,他想着要过几天和平的生活的时候,偏偏这个时候上天并不如愿。
他感觉到自己的和平日子似乎要到头了。
“我是来向你挑战的,本来我生活在大山深处,一生就是为了永远挑战强者而生,只有不断地向着强者挑战,才是带给我最大的快乐,平庸的生活终将消磨人的意志力,而最近我却在大山深处发现了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崛起,细细一探查,竟发现又有强者横空出世了,遂立马赶了过来。想要见识一下新出的强者究竟是何许人也,没想到却是一个小年轻。”
来人面带微笑,说道。
“我对世俗之中的名利,以及武学并没有兴趣,你请回吧,我只想在这山林之中过着舒服的生活,与世隔绝,对外面的世界丝毫兴趣也没。”
吴宇一脸镇定地说道。
“什么?!”
来人十分的震惊,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你有如此之强大的实力却是对世间名利没有兴趣,这不是太浪费了么。”
“天下有多少人对武道无比的渴求却始终都找不到任何的解决办法,而你却拥有如此厉害的武功却并不珍惜,简直是岂有此理。”
吴宇感觉到眼前这人简直不可理喻,自己早记经过了那些世间的风风雨雨,那些东西再也无法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丝毫的痕迹与波澜,自己的内心早就已经变得平静如水了。
名与利这些东西,似乎只是身外之物而已,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又何必非得去执着呢。
简直就不是明智的表现。
吴宇感觉到,再也此人纠缠下去,并不太好,实在不是一件好事,对于对方是好人还是坏人,吴宇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放任对方在这里,始终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隐患,于是吴宇说道:
“兄台,请速速离开,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
吴宇的神色严厉,有着万夫不当之勇。
“什么?”
来人无比的困惑,于是说道,“这偌大的森林,岂是你一人的地方,我去哪里又岂是你能管得了的。”
吴宇见此人,毫不讲理,遂也不愿多说,而是率先发动了攻击,将身飞起就朝着相关冲了过去。
眼中杀意十分之炽盛。
来人也不是泛泛之辈,自然不愿受此如此无礼之人的嚣张,也是脸带怒容,飞起身体,猛而发动攻击。
随后双方就开始打了起来,一时间,拳影,脚影,在这片空间里到处弥漫,形成了世间最羙丽的风景。
而近在一边的陈霞见此情形,内心里也是无比的无奈,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从未见过如此之强的对战,他在这里已经一个人生活了许多年,长期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内心早已无比平静,心如止水。
她不知道该如何看待这场对战,他的内心充满着好奇,他不知道如何去解决这个争端。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的实力是太强大了,自己似乎对他无可奈何,完全对他构不成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