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影点了点头。
对于暗灵师不能修炼这一点他也一直很疑惑。
按理来说，无论是什么功法，什么术法，什么武技，都不会影响其他功法的获取，最多是类似水火这种相对的会互相影响速度而已。
现在经过李业这么一说，司空影顿时豁然开朗。
如果是这种情况，那暗灵师确实没办法再修炼能量。
“嗯，既然这些你能理解，那么剩下的，就容易了许多。”
李业继续说到：
“你要知道，能量本源这玩意，它是一种很神秘的东西，我们暗灵师虽然能偷，但是却不知道它到底被放在了哪里。
“也就是说，这东西偷完之后在我们身上，但是我们却控制不了。”
“而如果大于一百个，就会爆炸？”
司空影大概明白了这个限制的由来。
“不，不仅仅是爆炸这么简单。”
李业却是再次摇了摇头：
“如果超过了一百，准确地来说，是算上自己的超过了一百零一，那就会被外来的能量本源占据身体，变成怪物。
“这样的怪物在暗灵师的历史上曾出现过不少，其中最恐怖的一个，曾直接引起了一个国家的灭亡。”
“这么严重？”
司空影闻言有些惊讶。
暗灵师不管暗灵术再怎么强，本质上都是人类。
但是变成的怪物却能毁灭一个国家，由此可见，这“本源”的力量，是不弱的。
“但是，这与解除我徒弟的暗灵术又有什么关系呢？”
司空影还是不太明白。
“当然有。”
李业点了点头：
“你徒弟中的是暗灵之神的暗灵术，但是，据我所知，暗灵之神的暗灵术有不少固定目标，现在剩余的，并不多。“
“固定目标？”
司空影闻言倒是有些惊讶了。
暗灵组织，或者现在应该说，暗灵集市，其中暗灵师多的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需要暗灵之神亲自出手？
“曾经的天神？！”
一个念头出现，司空影愣了愣：
“难道说，曾经的天神，现在还……”
“没错，现在，其实有不少都活着。”
李业点了点头：
“这也是我为暗灵之神做机关的时候偶然听闻的，包括主教在内，包括行尸宗的那位宗主在内，其实有不少曾经的天神都已经回到了这个世界。
“但是他们没有恢复天神的能力，甚至连修炼都做不到，这就是因为，他们现在根本就没有能量本源！”
“什么？！”
司空影闻言越发觉得不可思议：
“等等等等！你说主教和行尸宗的宗主都没有修为？那他们怎么统治的手下？主教先不说，他是受到藏机组织的信仰的，但是按行尸宗的宗主……”
司空影很难想象，自己跟行尸宗打了这么多次，数次被对方打得狼狈而逃，竟然对方却是个普通人？！
“你不是说了吗？是为了信仰。”
李业耸耸肩说到：
“他们本就是天神，虽然主教在千年前获得了信仰之力，拥有了神言暗灵术，但是想要对他们施展暗灵术，也有极大的条件。
“权衡之下，主教只偷去了他们本源的一部分，让他们不能修炼，但是却没有干涉到其他部分。
“这么做的好处是，他们的这部分本源被偷取的时间限制大大延长了，不再是正常暗灵术的一天，也不是通常的神言暗灵术的一年，而是千万年。
“但是虽然没办法修炼了，他们却还是拥有着无尽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