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非寒也恍悟了过来,他没想到这玉自横还真是狡猾,他明面上是去劫杀叛逃者,其实是乘机逃走,先前说得豪情万丈,原来只不过是个幌子,目的就是要麻痹裘安和古非寒。
另一方面就是要让其它人挡住敌人,让自己有逃跑的机会。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一但开仗硬拼,结果就是死!可他现在还不想死,所以就想出了这一逃遁的计划,而那些为他买命的人,死得真他妈的太冤了。
剩下为数不多的高手,一听玉自横跑了,一个个气得大骂,他们此时想逃却晚了。
因为他们的对手现在不是一个人,而是两到三个围着一个打,刚想逃走,就被杀死。
四个时辰后,玉自横的嫡系被全歼在妙法仙宗之上,退出的人看着这等血腥场面,一个个心里发寒,如果他们不退出,在这些死人堆里,就有他们自己。
随着腥臊的山风,就听到裘安沉声喝问:
“有谁知道我宗少主和法砚大师的下落?”
十数万弟子均是互视摇头,他们确实不知道法砚大师的下落,更不知道战天南的下落,因为玉自横说法砚大师已经死了,死前还将宗主之位传给了他,虽然他们不相信,但也无可奈何。
明知道法砚大师是被他害死的又怎样,因为他们没有与玉自横抗衡的资本,那就只能屈从。
“我们真不知道贵宗少主的下落,但法砚老宗主好象被玉老贼谋害了... ...”
“是啊,难道他老人家还活着?!”
“他老人家要是真的还活着,那就太好了!”
正在那些弟子你一言我一语时,从妙法仙宗的尊者里走出了一位麻衣人,此人亦五十有余,颇显风骨,他对着裘安一拱手后缓沉道:“老宗主还没死,不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