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长出来了,但是没长全。
江庸功亏一篑,瞪向了十三幺。
十三幺自知错做了事,低头小声地嗡嗡了几声,那意思是说,不是兄弟不是人,只怪丹药太迷人。
但终归是肥水没流外人田,见剑身上雅索和贾里奥两妖的命牌亮起,一饼和一条上的纹路似乎变得更加清晰,江庸便知道宝剑得了好处。
果然,十三幺再次向自己传输的真元之中多了一丝生机,这股生机到底有何妙用江庸一时搞不懂,但也算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将十三幺召回叶星晨送他的剑鞘之中,江庸不浪费一丝药力,继续催化灵药,向自己断了的双腿处运转。
一刻钟后,江庸站起身来,尝试着跨出一步,伤势竟恢复如初了!
走出房间四处巡视一圈,潘大驴已悠然转醒,见来的是江庸,连忙起身施礼。
江庸哪敢让他乱动,安慰他躺好。
潘大驴虽被劈头盖脸地一通乱揍,但好在他护住了几个重要部位,又是体修本就皮糙肉厚,得江明学照料后睡了一觉,如今竟恢复得差不多了。
见江庸和潘大驴已无大碍,江明学三人皆是相视一笑。
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完成了族内的嘱托了!
算来三人这次斩获颇丰,潘大驴击败了四个,江明学击败了三个,共计能获得七枚铜阶赏功令。这对于练气修士来说,已经是笔不小的财富!
而江庸为阵眼,先杀薛家修士,后又夺旗斩帅,纵是不算败了花薛芃,江庸也至少有三枚银阶赏功令在手。
都是苦出身,穷人乍富后,如何去花这笔财富三人还都没想好,但都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有人在上楼。
打开门,江明学不知发生了什么,茫然看去,只见几个人扛着一副担架就往三楼跑去。
江庸眼尖,正看着自己的两位“表姐”,孟晓潇和薛平儿正一前一后地守在担架旁。
连忙叫住薛平儿,询问发生了什么。
“败了!”
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江庸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
“二少爷败了!败在金家修士的手上!”
“金远锋?”
“不是他,谁能想到十年前金家获胜的那个凝神竟然还没突破到筑基!”
“他手里的那件法宝极为古怪,二哥不是他的对手!”
薛平儿回答得倒是干练,几下就道清了事情的原委。
谁也没想到,原本不抱以期望的练气和养精组修士取得了胜利,被寄予厚望的凝神组组长却倒在了第二日,就连决赛都没入围成功!
薛平儿焦急之下也没带眼镜,视力有些模糊,这时才看清问话的居然是江庸,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小声对江庸交代道;
“江庸你把薛家的独苗杀了,势必会引来薛家的报复,此间事了后,最好还是躲在山门内,不要走动。”
见薛平儿说的一脸严肃,江庸又想起花薛芃对自己的那句威胁,晓得其中厉害,当即点头称是。
可随后江庸也压低了声音向薛平儿问道;
“姐姐,那晚你答应我的事还作不作数了!”
薛平儿哪想到江庸还有这么一问,当即粉面羞得通红,扭过头去也不看江庸;
“这件事没有先例,还要问过姨母才能做决断!”
随后薛平儿便径直上楼帮衬着照料去了。
担架上,江明铉似乎听到了江庸的声音,动了一动,将身子扭了过去。
这又引得孟晓潇一阵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