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长得太丑了！”
“哎呀……少爷别打了，小的知道错了……”
……
一行人横穿过帝都，朝着西山书院赶去。
行到一半，方凌忽然眉头一皱，猛地一扯马缰。
嗖！
一柄长枪从天而降，落在马车前。
数十道身影鱼贯而出，将三辆马车团团围住。
方凌看了几人一眼，顿时找到了熟悉的身影。
“原来是你啊，又想来挨打了吗？”他戏谑地笑道。
来人赫然是昨日被慧明一招击败的陈石。
在他身后，陈云正满脸阴沉地盯着他。
两人全都站在一名身穿青衣的青年身后。
陈石阴沉地开口道：“方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齐溪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看了一眼周围，啧啧称奇：“师兄，你的仇家不少啊。”
陈石说完，看向身前的青衣青年，恭敬地开口道：“师兄，此人便是方凌了。”
青衣青年点头，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李子斌，八荒书院弟子，昨日你当众羞辱八荒书院，今日特来讨教。”
其他的八荒书院弟子见状，低声议论起来。
“原来他就是那个废人？”
“听说作弊被人驱逐出书院，只能去西山书院。”
“啊？那鬼地方都有人待？也只有这种废物才会去吧。”
齐溪闻言，脸色变得有些古怪：“师兄，我忽然明白，为什么你的仇家多了。”
毕竟，要是有人一天到晚当着自己的面这样评价，他可能也会忍不住出手揍人。
方凌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无能之人，只会依靠诋毁他人来抬高自己，世人大多如此罢了。”
神秘男人在他脑海中大笑道：“好小子，现在说话越来越有我当年的风范了。”
“哼，你一个八荒书院不要的废物，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其中一名八荒书院弟子越众而出，指着方凌嚣张道，“听说你还有个病秧子妹妹？真是废物废一家……”
就在这时，方凌身形一闪，陡然消失在马车上。
李子斌面色一变，大吼道：“闪开！”
砰！
那名弟子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一脚踹飞，在空中狂喷鲜血。
众人都呆住了。
不是废人吗？
废人还有这样的实力？
慧明和齐溪也愣住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方凌这样果断地动手。
唯有北玄一拍大腿，赞赏道：“师兄，教训的好！”
方凌一击得手，并没有追击，而是缓缓飘落在马车前，扫了众人一眼，抽出长剑。
“不是要打架吗？”
“来，一起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