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哮天**澎湃，声情并茂的描述中，方凌大概了解了它复杂的旅程。
简单说就是，这死狗在书院里四处得罪人，最后激起公愤被追杀。
逃命途中遇见这个可爱的小姑娘，然后两人一起合作上了这艘凌空舟。
“没错，可爱的小姑娘就是我了。”
跟在哮天身后的小姑娘双手叉腰，得意洋洋道。
“很好，可爱的小姑娘，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方凌摸了摸下巴，笑意盈盈道。
“宁轻裳。”
“宁轻裳……不错的名字。”方凌不由得想起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神山弟子宁无许。
自从诸国混战后两人分道扬镳，也不知道他如今过得怎么样了。
说起来当时这家伙还邀请自己去中州做客，估计想不到自己会这么快就过来吧？
方凌笑了笑，伸了个懒腰，收回目光：“宁轻裳，我帮你付了账，你觉得应该怎么报答我呢？”
宁轻裳一愣，顿时尖叫起来：“帮助弱小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或许你是弱小，但我没有理由帮助你。”方凌笑道。
宁轻裳左右看了看，忽然一把抓过哮天，紧紧地搂住它的脖子：“我和它是好朋友，它和你是好朋友，我们不就是朋友啦？”
方凌哑然失笑，这小姑娘还挺机灵的。
“不不不，其实严格来说，如果不是因为我弄不死他，这家伙早就被我宰了喝狗肉汤了。”方凌瞪了一眼哮天。
妈的，这死狗还得老子亏了多少灵石了！
在学院里到处吃灵草，把学员的珍宝给吞掉，过年的时候还偷摸吞了一半库存的灵石。
淦！这特么哪儿是狗啊！
吞金兽吧！
想到这儿，方凌不由得扶额叹息。
本来以为那颗蛋能够孵出来什么好玩意儿，结果就是这么个吊东西？
失策啊失策……
不过也有好处，出乎方凌意料的就是，哮天似乎刀枪不入。
即便是自己全力出手，顶多也就是让它哀嚎得更大声，却造不成任何伤口。
“下次再和人打架，老子就把你弄去当沙包！”
方凌恶狠狠剜了哮天一眼，哮天此时正被勒得翻白眼，白沫哧溜哧溜从嘴边冒出来。
见方凌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宁轻裳似乎真的信了。
慢慢松开莲藕般的双臂，嘴角忽然一瘪，委屈巴巴地说道：“那，那你想让我怎么样嘛……我也没有钱。”
摸了摸下巴，方凌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吧。”
哮天当即跳了起来，义正言辞地呵斥：“方凌！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我代表正义谴责你！”
宁轻裳脸上飞起一抹红霞，随即警惕地抱住双臂：“我，我还小……我才十二岁，就算要那啥，也得等我长大吧……”
方凌翻了个白眼：“你们俩在想什么啊？我是让你当我的婢女。”
“婢女？”宁轻裳瞪大了眼睛。
“没错，在你还清账务之前，负责我的饮食起居，洗衣做饭全部教给你。”
“可，可是我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