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凡呆立在原地，看着眼前的鬼鬼。那曾经叱咤风云，无所不能的存在，此刻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眼中闪烁着不属于她的疯狂与绝望。叶小凡的心被莫名的情感揪紧，那是一种他从未有过的体验。他伸出手，想触碰鬼帝，却又在触碰到她冰冷肌肤的前一刻停下。
“你……怎么了？”叶小凡不懂感情，所以在面对这样的情绪时，他感到束手无策。只能静静地站在一旁，用他那不擅长表达的眼睛，默默注视着鬼鬼。
鬼鬼突然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光芒，仿佛包含了无尽的悲哀和挣扎。她望着叶小凡，眼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
“你不如他。”终于，鬼鬼说出了心里话。
“谁？那个傻子体修？”叶小凡睁大了双眼，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你知道你比他少了什么吗？”鬼鬼发出一声冷笑。
“什么？”
“在碧游村时，他会挡在母亲面前，不让母亲受伤害，在外门弟子大比中，他会把赢来的灵石奉献给他火灶房的朋友以及碧游村的邻居，在猎杀妖兽时，他会亲自下厨，将食物分享给落小花等人，他比你勇敢，比你懂得守护，懂得分享，所以他的身边永远围着一群人，一群尊敬他，爱他的人，而你，永远都是一个人！”
叶小凡怔在原地，他眼中的火焰仿佛被一阵冷风吹灭，留下的只是深深的迷茫。鬼鬼的话像一把锐利的剑，刺入他孤傲的心灵，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过去的画面：那些为了追求力量而独自修炼的日子，那些因为过于强大而无人敢接近的孤独时刻，以及那些他因过于专注力量而忽视的，守护和分享的快乐。曾经和朋友们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那些无忧无虑的笑声，那些互相扶持的温暖，都因为自己的孤傲和执着而渐行渐远。
“他伤害了你，你不恨他吗？”叶小凡平静地看向鬼鬼。
“恨，那是我的第一次，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鬼鬼想起那几日在红莲炎狱与叶小凡发生的种种画面，咬牙切齿。
“那你恨我吗？”
鬼鬼没有回答，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
哀莫大于心死。
“我明白了。”叶小凡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冷峻的双眼恢复了清明。
当看见鬼鬼的那一刻，叶小凡瞬间惊呼起来。
“鬼，鬼啊！”
谁知鬼鬼的一句话让叶小凡立马亚麻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