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婉转,她的脸上浮现一抹殷红。
陈长青不知道她的想法,喝了碗茶之后,上下打量这个来自教坊司的花魁,脸上露出邪魅的笑意,问道:“姑娘请我来,不会就是与我说这些吧?”
雅竹颜面娇羞,随后抬头看向陈长青,问道:“公子饮酒否?”
陈长青坏笑道:“拿酒。”
侍女立马就明白了小姐的心思,从柜中取出一壶酒放在桌上,又拿来两个酒樽,一人面前放一个。
雅竹亲自起身为他倒酒,而后端起酒樽,轻声道:“奴家敬公子一个。”
说完,端起酒樽,一饮而尽。
陈长青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樽喝干酒。
入喉微甜,回味无穷,陈长青赞叹一声:“好酒。”
侍女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一樽酒下肚,雅竹脸色红润,娇羞可人。
陈长青感叹道:“不得不说,姑娘的样貌,在我的印象中,还没有人能比得过。”
雅竹红着脸,掩面轻笑,“哪儿有那么好。”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些醉意。
雅竹轻轻褪去一层薄薄的轻纱,露出细长的美腿,和纤细的腰肢。
只留绸缎抹胸和短短的裙装。
她绕过桌案,款款走到陈长青身后,趴在他的背上,脸贴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
“陈公子,我们歇息吧......”
清香伴着酒香,喷在陈长青脸上,让他陶醉。
他一把搂过雅竹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
腰肢纤细,盈盈一握。
陈长青脑袋埋进她的怀中,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芬芳。
从未逾越雷池的陈长青,在这一瞬间也终于有些把持不住。
抱起她就往塌上走去。
解开她的衣衫,陈长青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
鼓捣片刻,雅竹娇喘,却轻笑道:“公子不会还是处子之身吧?”
这话彻底激发了陈长青的兽性。
如洪水决堤。
春雨绵长,直至深夜......
翌日。
陈长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雅竹还在熟睡。
陈长青起身时,吵醒了还在熟睡的雅竹。
雅竹胳膊环过陈长青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的脖子上,滑腻的身躯紧贴着陈长青,娇声道:“官人好生生猛,妾身都不愿你走了。”
陈长青再次沦陷,抱住雅竹进了被窝。
日上三竿。
陈长青起身穿上衣物,雅竹满脸陶醉,在榻上熟睡。
轻轻为她盖好被子,出了门。
门口站着一个陈长青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身穿素色纱衣,头戴紫冠,脸上覆着轻纱。
正是天青宫宫主封婵。
“咳咳。”
陈长青干咳两声,面不改色地走过去,问道:“封宫主什么时候来的?”
封婵语气平淡,“一早就来了,怕打扰殿下的美事,就在门口等着。”
陈长青尴尬道:“让封宫主见笑了,但是这背后窥探别人隐私,可不是个好习惯。”
封婵脸色一红,强装镇定道:“我只是来找你时恰好碰到,不算偷听。”
陈长青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边走边说。”
封婵点点头。
两人并排向楼下走去。
行至院中,陈长青问道:“宫主找我所谓何事?”
封婵说道:“洛河洞天即将开启,我就猜到你会来,所以提醒你一句,柳白和罗玉也会来,你多加小心。”
陈长青嘴角上扬,笑道:“没想到宫主还对我挺上心。”
封婵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陈长青抱着脑袋走到封婵前面,倒退而行,漫不经心地问道:“莫非你喜欢我?”
封婵瞪了他一眼,别过头,说道:“世子这么洒脱,我可高攀不起。”
陈长青一挑眉,说道:“明白了,封宫主是想找一个从一而终的道侣,那我以后只宠你一人便是。”
话音刚落,封婵的两指已经离着陈长青喉咙不足一寸,指尖冒着森森寒气。
陈长青吞了口唾沫,向后退了一步,说道:“你这人怎么不经逗?”
封婵收回手,冷冷道:“下次别开这种玩笑。”
陈长青立马老实了,转过身走在前面。
一出院子,就看到路边满面春光,正谈笑风生的三个师兄。
陈长青快步走了过去。
几人看到陈长青,笑脸相迎,可当看到他身后还跟着个身段高挑的女子时,立马变了脸色。
陈长青有什么好的?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吗?凭什么就他不缺女人缘?
等到陈长青走进了,王策阴阳道:“呦,陈师弟真是好福气,一个雅竹姑娘不够你享受,还要带一个是吧?”
李昭刚想说什么,却感觉到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杀气!
立马住嘴。
陈长青看到几人变了脸色,暗自窃喜,走到几人跟前,指着封婵说道:“介绍一下,这位是天青宫的宫主封婵,我师父的不记名弟子。”
天青宫宫主?!
王策背后冷汗直流,很想给自己两巴掌。
我他娘的怎么就这么心直口快?
三人赶紧打了个道门稽首,齐声道:“见过宫主。”
封婵点点头,没有说话。
刚才王策的话她可是一字不漏的听在耳中。
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陈长青看着三人的表情,不由心中偷乐。
回到客栈时,陆朝苓和卫晟正在楼下等他们。
走近后,陆朝苓先是朝着封婵打了声招呼,然后满脸狐疑地看着陈长青四人,问道:“你们昨晚干嘛去了?”
陈长青刚要说话,王策就抢先道:“早上起来肚子饿了,我们一起去吃了个早点。”
关文山附和道:“对,就是这样。”
陆朝苓眯眼看着大义凛然的几人,脸上写满了不信。
卫晟几人的去向漠不关心,只是怀抱着剑靠在门框上,朝着封婵点头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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