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虽然害怕任家的威势,想反驳他,但是吴勇说的确实有道理。
一时间踌躇不前,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正在这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颗稀疏毛发的脑袋钻了出来,看到外面灯火通明,不由得大怒。
“吴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率领军队堵在我们任家大门口,趁着老爷还没发现,还不快点滚蛋。不然吵醒了哪位小少爷、小小姐可有你好果子吃。”
吴勇懒得和他废话,取出弓箭,弯弓搭箭一气呵成。
门房的话音未落,一只铁铸的长箭便射穿他的额头,将他钉在了大门之上。
只余箭尾兀自发出嗡嗡的声音,仿佛在回应他的话语。
“跟我冲!”
吴勇纵马狂奔撞开了大门,副将面露绝望,他作为副将,今日事情已经这样了,他也难辞其咎,必死无疑,只能一起拼了。
他脸色很快冷静了下来,命令道:“任家私藏逃犯,奉城主令,众将士,随我冲。”
众将士面面相觑,但这种大事想来他们也不敢说谎,而且上头怪罪下来也不关他们这些大头兵的事。
于是也嗷嗷叫着跟着冲了进去。
任家现任家主任舒正在凭借丰富的经验操作着刚抢回来的佃户女儿,听到前院传来巨大的响声,吓得差点就缩阳入腹,好不好用还两说。
顿时大怒,呼叫着门外的丫鬟。
但是迟迟得不到回应,只好将身下正仇视他的女人打昏,潦草地披上外套向外走去。
来到院子里,他顿时大怒,几乎所有的家丁奴仆都被捆在了一旁,数千会武道的护院和吴勇的军队分立两旁,泾渭分明,互相怒视着。
“吴勇,你好大的狗胆,是谁让你来我这闹事的。”
任舒先声夺人,自己这边的武力呈现弱势,而且对方重甲在身,要是正打起来,自己铁定是吃亏的一方。
“还不给我滚出去,明日我定要去城主那里讨个说法。”
吴勇态度恶劣地抠了抠鼻屎,随手一弹,不知道飞到了哪去,只有任舒的一个小妾,跪在地上,忍不住掸了掸胸口。
“不必了,正是城主让我来的,收到线报,逃犯李岳正藏在你们任府当中,你已经引起南德学院五长老震怒,城主命我来搜查。”
任舒一听是南德学院,还是五大长老,顿时怂了几分,“我任府绝不可能收留城主要的逃犯,既然是误会,那么你便搜吧,搜完快走。”
吴勇冷笑一声,暗道,我今日可不是简单的搜搜而已。
他大喝一声命令道:“来人,将任府二十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少年,全都给我带到这里来。”
任舒顿生不妙,这个岁数全都是他的子女,立刻阻止道:“吴勇,你要搜便搜,抓这些年轻人干什么。”
吴勇骑在马上撇了他一眼,淡淡地道:“据线报,那李岳正是这个岁数,而且精通易容术,所以本将不得不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任老爷给我忍着。”
任舒气得七窍冒烟,骂道:“若是你什么都查不出来,今天你就把一对胳膊留下吧!”
很快,足足三十多名少年被赶了出来,其中不住地叫骂兵丁的有二十余人,这些竟然都是任舒的子女,其余十多人低着头,穿着简陋,是奴仆的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