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字。
假。
缓慢回头看向许行,许行好像能感觉那面庞上出现了笑容,可仔细一看,那画上去的面容又岂会改变。
这屋子里闹鬼了,不能呆了。
许行随即出门准备在外面躲躲,咯吱,许行推门而出。
门口同样已经有人等待。
是青鹊,她脸上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严肃问道。
“你见到大人了?”
大人?许行甚至能感觉到青鹊也在怕。
难道就是这玩意想养我?许行顿觉一阵后怕,这里离黄哥地盘不远,许行准备突围过去问问情况,但是也有可能给黄哥带来无妄之灾。
当初在黄哥的小院子,晚上都没有灵兽经过,宵禁应该是灵兽的规矩,晚上应该相对安全。
不管怎么说,先看看周围的地形情况吧。
许行下了楼,装作送酒的样子,快速绕过死斗场,来到了观众席的后方,今天好像是什么重量级的比赛,青鹊都亲自下场解说了。
这里是一段千米多的石头路。
两周密林环绕,而且没什么人在旁边。
许行准备去看看,可刚准备走两步,许行抬头看向道路两侧的阴冷处,感觉每一个地方都有那穿着嫁衣的木偶人看着自己。
摇摇头,好像又是正常的。许行正要再走一步,又是那种感觉,许行只觉得林子里全是那嫁衣人偶。
明明热闹的死斗场就在许行身后,可许行感觉那烟火气离自己就是无限远,许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要不,还是回去吧。
许行快速确定了思路,就像养大象一样,小时候挣不脱锁链,长大了也不会尝试,一根绳子就能控制陆地霸主般的大象。
许行快速转身,准备返回淮阳楼,现在只能装作容易被驯服的样子了。
啪!
一只手搭上了许行的肩膀,许行知道那个感觉,许行慢慢转身,人偶远比许行矮许多,许行的视线扫过密林,很快落在了身后的嫁衣人偶脸上。
依旧是那画上去的眼睛盯着自己,给许行的感觉就是一个被抛弃的新娘,怨气冲天百丈那种,她将一个面具递给许行。
许行颤颤巍巍的接过,这也是木制面具,不过是男脸,好像是画的是一个诡异大笑的招财童子。
许行显然不敢随便带上。
死斗场的决斗应该刚刚结束,许行听到中场表演的声音,是一个诡异的女声。
“树上的鸟儿啊--成双对--”
许行注意到面具上有一个两纸宽的字条。
“你不戴,我也不戴。”
许行刚刚看完,就看到那道人影慢慢的手把移动到自己下巴的位置,许行还能看到冰冷白手上那翠绿的手镯。
撕...撕...撕。
“绿水青山...我在思念谁--”
你想干什么?
许行看着面具被一点一点掀起,这个面具下面是真人的脸?应该是用胶水粘上去的,许行听着这撕裂的声音。
心一横,带上面具也行就会被彻底控制,绝对不能带。
皮肤被胶水带起,许行也逐渐看清了那张...
“啊!卧槽!”
许行被吓得国粹都说出来了,可许行发现,自己刚刚从**起来,看向窗外,时间应该是下午。
做噩梦的感觉就是醒了之后还在后怕,会不自觉的以为所以看不到的地方都藏着恐怖。
是梦?许行快速桌上,书上那个批注的字。
“假!”
还有一个两指宽的字条。
“我下轿也曾步履轻轻...”
难道自己是被吓晕了带回来的?
许行快速出门,那些“见不得人”的素颜风尘男子都在低头扫地,许行抓住一个问道。
“你看到青鹊组长了吗?”
“还没回来呢。”
没回来,许行诧异,难道被叫过去谈话了,那个嫁衣怨妇看到青鹊欺负自己要给自己出头。
嘴上绑着纱布的“司马破”注意到了远处真在问话的许行。
“都怪你,青鹊姐姐得出去安抚。”
“你到底在说什么?青鹊组长不是昨天还在解说吗?”
司马破一脸厌恶的说道:“损阴德中邪了吧,青鹊姐姐解说的比赛在今晚。”
许行:“什么损阴德?”
“滚滚滚。”
小司都敢凶我了?难道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