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喜欢?”
“活人不都喜欢钱吗?”
许行看着越来越近的人偶,立刻压下了要不从了她结束着折磨的想法,立刻问道:“那你喜欢什么?冥币?”随即又低头看向纸条。
“爱君之极,难以言说。”
这次人偶已经贴到了许行身上许行能感受那冰冷的体温,还有那诡异的爱。
人偶再次伸出了手。
又是剑指许行的头发。
“你特么想给我薅成秃子?”
拔了几次了,有完没完。
“滚啊!”许行嘶吼着做着最后的挣扎,人走不动,手可以动,许行将唯一的希望寄托于撕下女人的面具。
嘶嘶嘶--
面具快速脱落。
露出了一个娇滴滴、满脸是划痕的表情,如果抹去血迹,这和许行第一次看到翠花的时候,那个充满奇怪魅力的脸是一样的。
不可名状之美。
可好像,没有翠花的美。
“滚啊!”
许行回过神的时候,是在淮阳楼的三楼,许行似乎要将缠了上来的兔耳妹子的脸撕下来。
组长掐着公鸭嗓怒喝:“许行--,你干什么?”
终于走出了梦境?
许行舒了一口气,就是现在应该是闯祸。
“怎么不继续了?姐姐少了你的钱了不是?”
“客官,我们是正规场所。”许行快速离开。
那个兔耳妹妹恶狠狠的盯着组长,显然是怪组长坏了她的好事。
似乎只要那人偶手里有自己身上的一部分,就可以一直把自己拉入某种奇怪的地方。
每次都是头发?
只要没有身上的某一组织的缺失,那就拉自己进不了。
嗯?起码是要有接触才行。
许行恍然大悟,黄哥...啊不,黄姐。
许行躲在三楼后台查看着场上的情况,很快就发现了一个人在边上喝闷酒的黄姐。
嗯?怎么在三楼。
许行慢慢走了过去,小心的观察着黄姐的情况。
总不能是当时捂自己嘴的时候拔了一根胡须吧。
“许兄,没想到你挺享受这份工作...我以为你跟我一样看到女灵兽就烦...祝你工作顺利吧。”
黄姐遗落一本书后快速离开。
许行在楼梯间拉住了黄姐,又快速退开一步。
“黄哥,你看到什么了吗?”
“我看你在女灵兽堆里如鱼得水,推杯换盏,你输了三次,那个兔子拔了你三根头发。”
“黄哥,你确定是三根吗?”
许行回忆了一下,屋子里被拔了一根、野外被拔了一根、第一次去观众席也被拔了。
数量倒是对得上。
“许兄,他们喂你吃药了?精神不正常了?”
“没有没有。”
那奇怪世界中许行也能感觉那个人偶越靠越近,会不会和小游戏玩得越来越顺利,跟客人关系越来越亲昵有关系。
但许行主观上不会搞这种事情,就说明被兔子拔毛之前就已经失去了不少,在这之前到底是怎么被抓到的呢?
既然黄哥是在旁边看了那么久,难道被黄哥捂嘴的时候自己就已经进了那个神通。
许行决定去死斗场附近看看赛程安排,确定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时候。
“明日进行..”
甲级辛卯场..斩欲金刚...对...无惧金刚。最低消费129金币。
比淮阳的还贵一个金币,金刚内战?
许行看的辛巳场是斩妖剑对无惧金刚...卯在巳前一位,难道是那场的上一场?许行是来到了更早的时空。
不过许行很快就发觉了问题,许行那种计数法,辛巳辛卯差的不是一位,生肖12个,甲乙丙丁10个。最小公倍数刚好是60,这才是一个甲子。
辛卯的下一场,应该是壬辰。
顺着数,辛巳是第二轮的第八位,辛卯是第三轮的第八位,刚好差着十位。
也就是说,现在许行看到的这一场即将进行的金刚内战,要么是刚刚看的十场以后,要么是五十场以前。当然也可以是70场以后...或者是110场以前,以此类推。
许行已经无法确定自己处于那个时间了。
很快许行就发现了问题,场上的人声鼎沸远超之前,解说的声音可以肯定是青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