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低头看着满脸气愤的凤懿，疑惑道:“难不成你是鬼祟的信奉者？”
“什么鬼祟的信奉者，我宁愿给老大当狗我也不愿意变成那种鬼玩意，吓死人。”
“那你是干嘛的？”许阳急忙追问，不放过任何一个深入了解世界的机会。
“我是干嘛的？我是收尸的啊老兄，没看见那一车东西吗？啊！”凤懿双手拍打着地面，好似恨铁不成钢一般指着马车回答。
许阳闻言暗骂一声，重新问道:“我问你的神通是怎么来的！谁问你职业了。”
“当然是仙香府给的啊，我给他们办事他们借给我神通，这有什么问题吗？”
许阳听了他的回答，疑惑更深。
“仙香府给的？他怎么给？他凭什么给？”
“我说老兄，你故意拿我寻开心吧，你问他去啊你问我干嘛，能给就是能给，我咋知道怎么给，别说我不知道他们怎么给，我连你为啥对我喊打喊杀都不知道。”
听着身下无可奈何的语气，许阳将他蒙在脸上的面罩拉了下来。
下一秒，许阳愣住了，他或许明白对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脸包裹得这么严实了。
看着那比女人都要精致的面容，许阳一时分不清这人是男是女。
太过于俊美，只看脸根本就分不清男女。
“你是女的？！”
凤懿听了许阳的话，本来认命的任由许阳盘问，突然之间像吃了火药一般挣扎起来。
“瞎了你的狗眼，你才是女的，你全家都是女的，我看你才没把子……”
听着身下传来喋喋不休的叫骂声，许阳再次用力将他的脸怼地上。
“别碰我脸，给我带上面罩，别碰我脸！”
凤懿突然发疯般嘶吼，剧烈的挣扎起来，任由许阳怎么威胁也只顾保护自己的脸。
无奈，许阳只好将他的面罩再次戴上，木剑贴着他的脸插进地面，威胁说:“你要不好好回答，我就让你毁容。”
看对方老实下来，许阳问道:“仙香府在哪？”
“不知道。”
“香烛和塑像的材质是什么？”
“不知道。”
“他们要尸体干什么？”
“不知道。”
“他们……”
“……”
许阳一股脑地把关于仙香府的问题全部抖出来，可得到的回答一很大部分都是简简单单的三个字。
就算是能回答上来的问题也都是模棱两可。
其中最有底气的一个答案便是他的名字了。
凤懿。
“亏得你还知道自己的名字。”
许阳松开凤懿，顺手拔出插在地里的木剑戒备着后退。
“哼，或许再过几年，自己的名字也不知道了。”
凤懿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改之前嬉皮笑脸，满不在乎的模样，略显忧郁地说。
许阳看着那丹凤眼中流露出的忧郁悲伤，回想对方那俊美的面容，突然打了个冷战。
简直比女人都勾人……
看凤懿自顾自地向着香棍走去，四周来来往往的僵尸人依旧在做着自己的事。
确保凤懿不会耍手段，拉开一些距离后许阳果断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