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重新朝着难民的方向走去,他必须尽早赶回难民队伍,确保他们的安全。
而此刻,难民聚集的地方,他们已经被一群人围住了。
那群人穿着破旧的衣物,身上挂满了各种凌乱的武器,从刀剑到钉锤,样样俱全。
他们是土匪。
此刻的土匪们的脸上带着狡猾和嘲弄的笑容,用狠毒的眼神盯着这些难民,迫使他们聚集在一个开阔的空地方。
在那片空地上,一些难民弯曲着腰,紧紧抱着自己的家当,仿佛是生命中仅存的财富。
其他人有的则紧紧抱着年幼的孩子,试图保护他们免受土匪的威胁。
难民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们无助地凝视着前方,等待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中年人咬牙切齿着,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秦云这才走多久,土匪就来了。
土匪头领是一个高大的汉子,浑身肌肉贲张,长着一副狰狞的脸孔,上面满是疤痕。
他手持一把大刀,看上去极具威慑力。
眼神威风凛凛地扫过聚集在空地上的难民,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像是一只饿狼盯着一群无助的羊羔。
“好了,好了,我的朋友们。“土匪头领的声音低沉而阴险,他用一把大刀敲击了手掌,发出嘈杂的声响。
“我们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是需要你们交出所有值钱的东西。这样,我们就可以和平相处,没有伤害。“
难民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沉默无语。
他们知道,这些土匪本性就是恶,即使交出了值钱的家伙,自己等人也活不了。
况且他们也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可供交出。
每个人都紧紧抱着仅有的财富,这对他们来说意味着生存。
见无人有所作为。
土匪头领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的目光更加凌厉:“你们要是不交出你们的财物,那么就去死!“
他威胁着,想的是最好能逼迫这些人交出财物,要是硬抢有些不保险,毕竟他才带了十个人来,而眼前这些人足足有三十个。
一旦爆发,难免自己人也会有所死伤。
在这紧张的时刻,中年人走了出来,他目光坚定,慢慢走向土匪头领。
“大哥,“中年男子的声音颤抖着,“我们都是难民,没有多少值钱的东西可供交出,我们连家都没有,已经遭受了很多苦难,如果你们能放过我们,我们会尽力报答你们的仁慈。“
土匪头领冷笑了一下:“滚!”
话音落,他就是狠狠一脚踢向了中年人。
中年男子被踢得向后摔倒,痛苦地呻吟着,随后而来的土匪开始无情地**着他的身体。
土匪头领毫不留情一脚踩了上去,扬起刀刃,仿佛要结束这个无助的生命。
难民们目睹了这一幕,他们愤怒万分却又无比清楚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突然传来了一道啼哭声,刺破了空气的紧张。
土匪头领停下了动作,他扭头看向声音的方向,随即,他的目光锁定在一个妇女身上,那妇女抱着一个幼小的孩子,孩子正哭得撕心裂肺。
妇女的眼神充满了无助,她颤抖着双臂护住孩子。
眼见这一幕的土匪头子,心中有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他一个眼神示意了下周围的土匪。
土匪们心领神会,霸道无比往两侧将这些难民推开,让出了一条道。
妇女站在道的尽头,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有种不安的感觉。
土匪头子在缓缓走来,他走到妇女前面,恶狠狠地笑着,竟伸手就要抢过孩子。
妇女顿时震惊,连连后退。
土匪的手伸得越来越近,孩子的哭声也变得更加悲切。
妇女死死地护住孩子,她的眼神充满了母亲的坚决和无畏。
“你们要干什么!”她语气急促。
土匪头子的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笑容。
他用一只坚硬的手指轻轻扬起妇女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
“要干什么?当然是...”
话还没有说完,那土匪头子一把抓住了孩子的手臂,用力将他从妇女的怀中拽了出来。
孩子的哭声更加悲切,他伸开小手,试图抓住母亲,但是被土匪头子粗暴地拽开。
妇女不甘示弱,奋力反抗,但其他土匪已经涌上前,将她按住,使她无法挣脱。
她的眼泪如雨下,滚落在灰尘飞扬的地面上。
土匪头子拿起一把锋利的刀,将刀锋紧贴着孩子的脖子,威胁着妇女。
孩子的哭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战栗和呼吸急促。
“你们看到了吗?“土匪头子的声音充满了冷酷和嘲笑。
“我不在乎这孩子的命,只要你给我们你的财物,我可以放了他。“
难民们齐齐低下了头,有些心善的人忽然丢出了一个包裹,里面洒落出了一些杂物,都是不值钱的玩意。
土匪上前翻找了一下,很是嫌弃丢掉了。
妇女依旧在奋力挣扎,但被土匪的手下紧紧压制住,她的眼泪仍然不停地流淌。
她的双眸充绝望。
“看来大家都不愿意配合,那就别怪我无情。”
土匪头子面露凶色,他下了狠心准备来一招杀鸡儆猴!
说罢,他拿着刀锋,将它轻轻抵在孩子的喉咙上,刀尖碰触到嫩嫩的皮肤,孩子的脸色变得苍白,一丝鲜血从刀刃上滴落。
他的眼泪已经止住,但仍然有一颗心跳得像鼓槌一样响亮。
妇女绝望地看着这一切。
不少难民都不忍直视。
“住手!“就在这紧张至极的时刻,老和尚突然站了出来。
他的声音响彻云霄,带着一种神圣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