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不要怕,你只要闭眼享受,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等等,你到底在说什么!?”杜维试图起身,但却连撑起上半身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没用的,你逃不掉的,你喝的香槟可是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
难道说那香槟被下药了!?
杜维脑内瞬间浮现出雪莉姐临走时那古怪的表情,还有卡莉娜一直给他倒酒,自己却没喝上半滴香槟的画面。
你们居然联合起来坑他!?
……
“少爷,少爷该起床了。”
萨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唔……现在几点了?”杜维睁开眼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
萨娜一边拉开房内的窗帘一边回“现在已经八点了。”
“八点?我睡到这么晚……不对!”
杜维瞬间撑起上半身望向一旁,然而身边却空无一人。
萨娜困惑地问“少爷,怎么了吗?”
杜维望了望四周围,感觉房间跟平常没有什么区别,身上的衣服也很完整,而且还是平时常穿的睡衣。
“呃,你有看到卡莉娜吗?”
“卡莉娜小姐?少爷要找卡莉娜小姐的话,她人已经离开了,貌似是要处理什么重要的事情。”
嗯?难道他昨晚只是因为喝醉才做了一个色色的梦?
“疼疼疼,我的头好痛。”杜维晃了晃脑袋,脑袋突然疼了起来,昨晚的记忆也开始有些模糊。
萨娜端了一个杯子过来。
“这是醒酒药,先喝了吧,谁让少爷昨晚喝到烂醉,头不疼才怪。”
“我昨天有很醉吗?”杜维接过杯子饮尽杯中的**,这玩意味道有些酸。
萨娜笑着说“你可以参考公爵大人喝醉后的样子,你昨晚的表现就是那副模样。”
“……那还真是挺惨的。”
霍伟德平时的嗜好就是喝酒,只要他兴致一来就会开酒会邀请朋友一块参加酒宴,一帮人每每都要喝到醉生梦死的模样才肯罢休。
不过霍伟德的身体素质终究不是一般人,即便是喝到烂醉,也能很快就从醉酒状态恢复过来,一般也不会影响到隔天上工。
但他可没有老爹那种超人体质,头可真是疼的要命。
但现在看来昨晚的他应该是上床后就直接睡死了,莫非这就是思春期?可是记忆中的女上位……
头疼有些缓解后,杜维便准备前去洗漱用餐,只是他才刚下床就见到萨娜在拆床单。
“嗯?固定洗床单的时间不是还没到吗?”
萨娜头也不抬的回道,
“床单昨晚被少爷跟卡莉娜小姐弄得一团糟,怎么能不洗。”
“……等等!?所以昨晚那个不是梦?”
“梦?少爷看到这个还认为是梦吗?”萨娜将床单翻出一面给我看,原本洁白的床单染上了一抹红。
杜维用颤抖的手抬了抬不存在的空气眼镜。
“……说不定是痔疮。”
萨娜白了他一眼。
“别一大早说胡话,快去洗把脸,待会用完餐后还要去见夫人。”
“母亲要见我?呃,不会是我拿百刺果进贡那件事吧?”
“这就要少爷自己去问夫人了。”
“好吧……对了,卡莉娜离开时有说什么吗?”
萨娜想了一会。
“卡莉娜小姐没有说什么,感觉就跟平常时一样,就是走路有点不稳。”
“这、这样啊。”
萨娜抱起床单后边走边说。
“少爷,不需要担心这么多,昨晚虽然快了点,但第一次难免会紧张,何况卡莉娜小姐看上去也并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
“萨娜你刚才说什么?等等别走啊!”
……
洗漱用完餐后杜维来到了母亲梅曳的书房,此时她正坐在椅子上体态优雅地翻阅着手中的书籍。
“母亲,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这头大懒猪终于肯起床了,坐吧。”梅曳示意杜维坐到她面前。
杜维观察了下母亲的脸色,看上去心情貌似挺不错的样子,应该不是专门找他训话的,不过他还是端正姿态战战兢兢地坐着。
然而坐了好一会,梅曳却没有开口说话。
当杜维接过女仆端来的香茶喝上一口时,母亲开口了。
“昨晚过的如何?”
“噗──咳咳咳。”才刚入口的香茶立马喷了一地。
梅曳见状皱起了眉头“你现在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
还不是因为你一上来就问这么隐私的问题!
等等……不对,母亲应该不是问那件事,做为帝国上流社会的女性楷模,她应该不会这么直白的谈论那种事,问的应该是昨晚宴会上他过的怎样。
“呃,昨晚过的还不错,大伙久违能聚在一块……”
梅曳打断道“停,那些事怎样都行,我问的是昨晚你跟卡莉娜的**。”
“……哈!?”
梅曳忧心忡忡地说“一早听萨娜说昨晚你跟卡莉娜结束的有点快,这让我有些不放心,要不然我找个女专家旁观指导你一下吧。”
萨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