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历纪元283年9月15日桑农公国,左海市,师范大学分校“顾老板,再来一杯。”
“好嘞!
没想到你还是子爵。
平时看你老是偷偷摸摸遛过来喝咖啡,若兰她可是没少向我还有子涵抱怨,说你这个贵族老爷什么游手好闲,当小白脸,糜烂**乐之类的。”
“你看我这副模样,像是贵族吗?
我,文化水平一般,放羊出身,家里七个妻子,随便一个教养、素质比我好不知道多少倍。”
“可是你比很多人能打。
一般人谁敢像你这样,跟变种的怪物正面扛?”
顾老板可是见过苗兴海如何跟不怕子弹的高大鼠人对打的,苗兴海一个回合试探过后直接一刀将其斩首的强悍作风别说其他士兵,光是他自己就是一个大加赞赏。
至于把若兰送到苗家当小的,他是完全不担心,且极其感到无比的光荣。
“吸血鬼、鼠人、叛军、羊头人、魅魔、邪教徒、魔鬼,我全都打过,也杀过。
我最大的本事就是杀人不眨眼,若兰她……
你就真的不介意她当我的侧室……”“介意,当然介意。
但是我上星期找到了腹文的电话,我跟他聊了很久,也讲了很多让我很有感触的事。
没想到,我们两个是同病相怜。”
“你怎么知道他电话的?
若兰告诉你的?”
“是的。
她前三天不是跟你去了敦照镇进行婚姻登记吗?
她找到了秋梦要电话。”
比起当时一脸无奈,例行公事去登记的苗兴海,顾若兰可是找到秋梦谈了很多他知道或者不知道的事情。
“若兰,姓曾,没意见吧?”
“没有。
名字这个东西无非就是让人叫的。
本来若兰还是叫洁娜的,但是子涵跟我说孩子的名字最好能改改,洁娜跟接纳发音太像,不太好听。
所以,若兰从12岁开始就叫若兰了。
而且,谢谢。
曾家……
还曾家什么呢?
我当初还不是被人买回来的。
曾这个姓,还是我第一个学会写的字。”
“怪不得你会跟游叔同病相怜。
游叔的先祖就是跟你一样,从奴隶的枷锁里释放的。”
“是的。”
作为一个被购买的白肤奴隶,顾老板是真的感触良多。
“我……
尽我努力,我不会让自己家的人再次进入奴隶市场。”
“谢谢。”
“现在说句更难听的,50元两个白肤奴隶的新闻广告你看到了吧?
我老实说,我救不了他们每一个人,甚至在某个程度上,我可能还是帮凶。”
“没事。
我被人购买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胸口挂着牌子,一丝不挂地给人检查……
这样的生活,我不希望在我有生之年,乃至若兰的有生之年看到。”
“你除了若兰,就没有其他孩子?”
“没有。
我本身娶妻晚,而且若兰的娘生她的时候也是34岁了,生完这胎后身子很虚。
8年后,若兰的妈就被双足飞龙的酸液击中,当场身亡。
因此,我不希望若兰跟她娘一样,太晚嫁人生子。”
而顾老板没说,但是苗兴海早已通过顾校长得知,若兰的母亲正是一个发育迟缓的黄肤黑发女子。
也正是因为有着一副看上去跟学龄女生一样的模样的缘故,成为无人问津的可怜女性直到顾老板这个不太容易找得着妻子的白肤奴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