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秀牵着白马一步一步地朝着中原走,白马已经老了,只能慢慢地走,虽然很慢但终是能回到中原。
如果你深深爱着的人,却深深的爱上了别人,有什么法子?
没有法子,只能用时间来淡忘,远离那个伤心之地,直到遇上一个,他对你好你对他也不错的人。
因为初恋往往是没有结果的,而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方法就是开始另一段感情。
李文秀女扮男装一身青衣,马背上放着流星锤,牵着白马吹着微风淋着毛毛细雨走在江南乡间小路上,感受着与草原大漠完全不一样地风光。
张开双手拥抱着春天,心里默默想到:“江南的风温暖而又柔和,江南的春雨朦胧、飘渺、细密湿润,江南如画,这里的确很美很美,怪不得计爷爷如此怀念。”
清晨烟雨蒙蒙,路上行人欲断魂,今天又到了拜祭祖先清明时分。
一人一马来到了计爷爷心心念念那个小镇,买上蜡烛烧纸,顾了两个石匠,她要为计爷爷父亲母亲三人立个碑,从此这里就是她的根。
出了小镇,随着零散地人流一路前行,迎面一道熟悉的面孔落入眼中,闭上眼睛轻摇脑袋再次睁眼看去两人已经擦肩而过,转身望去那道背影确实熟悉无比自己刚才并不是眼花,李文秀喊一声:“计爷爷!”。
松开马缰急走几步欲用手轻拍那人后肩,那人身影一晃自己既然拍了个空,心头暗想:“好俊的身法!”
那人转过头来很是温和的说道:“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这个人书生打扮,面相与记爷爷马家俊有着八九分相似,但是她确定他不是记爷爷,因为这个人比马家俊要年轻许多,俊秀很多,就连说话都是那么温和。
李文秀将留在半空的右手尴尬地收回,很是不好意思的说句:“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
那青年摇摇头面露微笑声音依旧很是轻柔:“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相似之人何其之多,姑娘认错人也在所难免!”
说罢看一眼路边白马转身就走,隐隐可以听到他低声嘀咕:“好彪悍的武器!”
在荒山中找一处无主之地,立了两块石碑,一块石碑上刻着计爷爷马家俊之墓,一块石碑上刻着父李三母上官虹之墓。
临近中午,街边小店一碗面一碟咸菜,背后那张桌上几道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探好了吗?”
“好了,今晚就动手!”
“走,回去说!”
三个大汉结账快速走人。
李文秀心中有事,断断续续只听了个大概,虽然心中疑惑但并没有当回事。
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小镇唯一地客栈,破旧的牌匾上面写着——望归客栈。
躺在**很快便沉沉睡去,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来到一楼已经三三两两有人进餐,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把手一招就是:“小二,咸菜一份,包子两个,一壶米酒!”
小二将白色抹布往肩上一搭随口就是:“一份特制咸菜,肉包子两个,上等米酒一壶”然后小跑着到了后厨,很快端着走了出来,取下肩上抹布在桌子上大概擦一遍,然后将东西一一麻利摆放地同时介绍:“上等米酒一壶,肉包子两个,特制咸菜一份,客官请慢用!”
细嚼慢咽吃着,米酒入口略感甜意,细细品味有些淡淡的辣味,让人喝了一杯怀念下一杯:“怪不得那么多人窥视中原大地,单单这酒一项就让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