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髻见到自己的双手落空,便满面娇嗔的再次向南过抱了上来。
“帮帮我!”
她面若春桃的凝望着他,细碎的呢喃声撩拨得旁人心头发痒。
南过这次有了防备,只一个闪身便躲开了那双嫩藕似也的手臂。
听着羊角髻一连串越发**靡放浪的笑声,南过将手中毛巾盖在了她的脸上。
“那我就帮你这次吧,不用谢我!”
说完这句话,南过便腰膝发力,一个头槌撞在羊角髻的前额上,直接把这意乱情迷的媳妇撞晕了过去。
给她盖好被子之后,南过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南过明白,别看她刚刚那么热情似火,如果真和她发了生什么,等明天她清醒过来,不堪受辱寻死觅活都是小事,搞不好还会拉着自己一起去死。
“老娘连这都忍了,你将来要嫁的男人该拿什么报答我!”
次日天明,羊角髻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她觉得头痛的厉害,伸手一摸,发现额头上鼓起了个肿包,然后她留意到自己**的手臂,以及被子里不着寸缕的身躯,继而,她陆陆续续回忆起了昨晚那些事。
“睡醒了?”
坐在墙角的南过合上了手中那本魔法简史,用手挤着眉心对她问道。
“嗯!”
羊角髻就像触电一样将手臂缩进被子里。
“我煮了些粥,没你的手艺好,但将就着吃还勉强可以。
等你起床后,就去饭厅吃一些吧!”
南过站起身,抻着懒腰打着呵欠说道。
“嗯!”
羊角髻将头也埋进了被子。
“你的身体,现在能动了吧?”
南过揉着自己的脸对她问道。
“嗯!”
羊角髻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
“我今天还要去爬那座塔,你觉得不舒服就多休息,有什么事等着我回来再说。”
南过径直走出房间,轻轻地把房门关好。
“嗯!”
羊角髻非常用力的回应道。
~日上三竿,南过叉腰抖腿的站在卑塔正门之前,眼神中带着藐视和不屑的朝地上啐了口唾沫。
“老娘还就不信了,有本事你就让我死在里面!”
他对着整座卑塔大声喊道,然后转过身,将怀里两个馒头和一块酱菜疙瘩交给身边的王小流,拍着他的肩膀说,“小章,过会儿我要是被人扔出来,就麻烦你把我送回家了!”
王小流捧着馒头一脸郑重,挥舞着拳头为他打气道:“坚强,你一定要坚强!”
南过微微一笑,大步走进卑塔正门,阳光照亮塔楼中昏沉的地面,南过盯着一层中央提着长杆扫把的诡异傀儡,声音洪亮的喊道:“三老四少,我又来了!”
天日中移,云高风紧,菜市场后巷的夹道里,羊角髻双手背后的斜倚在墙上,一语不发的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足尖,墙根上放着她空空的菜篮子。
刘莲就站在她对面,此时正笑得面红耳赤花枝乱颤。
“也就是说,你藏了这么久的那三包药,全都掉进了洗澡水里,然后你就傻乎乎的泡了两个时辰,最后还得靠人家把你捞出来。”
刘莲捂着胸口,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碰上那种事,我又能怎么办!”
羊角髻现在既不气愤也不羞赧,语气平静得就像在说着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
“那小子是不是在故意恶心你啊,这么鲜嫩可口的小香肉,送到嘴边他都不吃,错过这等艳福,他就不怕遭天谴吗?”
刘莲抚摸着羊角髻粉粉嫩嫩的脸颊,乐不可支的调侃道,“还是说,你们已经水乳交融春风一度了,只不过你羞于对莲姐启齿,故意将那快活事略去不提呢。”
羊角髻拨开刘莲的手,淡淡的说道:“他能做到洁身自好,没有乘人之危,这一点我自然是很高兴!”
刘莲不安分的指头又来挑逗她的下巴,忍俊不禁道:“但总会有些觉得不甘心,是吧!”
“笑话,我有什么好不甘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