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惊人的剑意,超越常理,少年至尊的雷霆领域与极具功伐之力的九天雷霆都没有触及到他,被他的剑意拦截住了,这少年太惊艳了,或许真有一丝的可能与少年至尊争锋。”
一位尊者震惊。
两位尊者震惊,发现白启的潜能不同小可,竟然能与那至尊少年魂体一战,而洛寻空却是陷入了困境。
白启自己的战意茂盛。
……
而若是这一个老人的图谋成功,那么道魂天下第七境——圣魂,则可为真。
那怕是有人生出了预感,也不会预料到,这座道魂天下将要发生何等可怕的事情。
最终,瀚海星辰传来悲壮的吼声,极渊中的苍老真神望着这一幕,一时,竟然老泪纵横。
血尘领域在与少年至尊碰撞时已然溃散,白启没有再凝聚,置身星辰本源石之上,四周虚空凛冽,白启手中唯有一剑。
白启已经在本源石上与那一尊少年至尊打了两个月了,他输了上千次。
与此同时,星辰瀚海,诸多星辰上有神辉亮起,化作神链,在抗拒极力的抗拒,试图封锁这一颗不断膨胀的大日星辰。
“一切才开始,那一尊至尊少年投影现在百十分实力未出其一!”青冥剑神说道。
星辰瀚海中,一颗宛若神日一般的星辰上。
白启面色凝重,而后,他手握天幻神剑,一剑斩出茫茫剑气,九歌血,剑落十方,笼罩九天十地。
星辰瀚海的破灭,对于诸神而言,损失的无外乎是缺少了一个无穷无尽的宝藏之地。
这一场幻境至终,出现了一群嬉闹的孩童,在一处稍大小巷中跑来跑去,更小的孩子步履蹒跚,在后面追赶,最后一屁墩跌坐在地上,哇哇哭泣,抹眼泪。
“红尘看我,我看虚幻,何以为真。”
口中呢喃,白启向少年至尊走去。
“世间诸多法本就有源,一化万,万归一,大抵如此,幻梦之魇,以幻生魇,浮生一梦尔。”
白启自语,于得天幻剑传承的幻梦之魇。
在大日星辰上,一座祭坛威严而神圣,通体洁白,闪动光泽,刻着诸多的神魔魂文,仿佛可以贯通天地。
“真可怕……
这人不仅仅掌握了可怕的剑意,他的领域,好诡异的血气,在这个年龄段,于道魂天下也难寻敌手啊!”此一时,少年至尊通体星光灿烂,一身黄金战衣璀璨,手中持一杆惊世长枪,遥指白启眉心,其气息变得无比的凌厉。
“洛天神的后辈更是了得,年龄与这一人相仿,就有天魂八重天的实力,十分恐怖了,震古烁今,然而终究是着急了些,境界磨砺不够,同境之下,更是难敌那尊至尊少年!”那些石门有的浸入了大日星辰的内部,,有的在落在大日星辰上的刹那就已经炸开,化成石雨,冲出一缕缕灰光,笼罩了这一颗大日星辰。
“十万年来,四十九座遗落天下的神明之门已经被开启了大半,那些血与骨筑成的大门,终究是再也关不住那一片神迹天地。”
另一个蒲团上,雾霭弥漫,朦胧而妖异。
青冥剑神也默然,强大如他,可以俯视天下大多数生灵,但见到白启与洛寻空的天赋绝伦,让他心头剧震,最起码连他这一尊久远的神灵,在年少时都无法相比。
就在这时,一道惊世雷霆来袭,震撼虚空,爆发无尽的光芒,血芒领域在其面前,就仿佛一张枯纸,全部炸开,!面对如此攻势,白启剑指高天,的剑气摧巍若一轮天日,白启迈步而行,散发凌厉光辉,一步而行,剑出开天。
“轰!”星辰瀚海,星辰序列七十六。
“天地之间,似乎有一点不对劲,但好像又是无波无澜,是要发生什么吗?”
他轻声自语,站起身来,眸子深邃,目光再凝向那一尊少年至尊。
顿时,有几个大孩子跑过去,将他扶起,小家伙睫毛上挂着泪珠,又哭又笑,最后开心的不得了。
而就在此时,在神明之门外,在紫微古山脉的另一边,在楚王国的石岩城上的伏武山,一尊头发散乱的老人,往嘴了灌下了一口烈酒,双目绽放神芒,道:“我感觉到了,那一个孩子终于再走入了神明之门。”
……
这是一场变故,超乎世人想象。
“不对!”在被那当雷霆领域扰乱之际,白启发现脚下的本源石氤氲着紫气,有莫名道韵浮现,要映照他。
他走出一步,周身雾气朦胧,淡淡血雾中出现了一座森林,草木茂盛、郁郁葱葱,接着,在森林的尽头,出现了一栋房屋,房屋中有人影过往,白启向里面看了一眼,含着笑走过,他来到了一处灰暗的地下空间……
白启冷哼,手中长剑幻彩琉璃,天幻剑是一尊来自上古的神剑,此刻光芒大盛,一剑斩出,撕裂那片雷霆领域空间。
终于,他魂体大震,一身的魂力溃散。
散发盛烈的魂念,四溢而出。
这一刻,白启没有更多的想法,唯有以手中天幻神剑斩向道灵,唯战而已。
长枪熠熠,宛若上古神器!毫无疑问,这尊魂体变得更加强大,手持神器长枪足以令所有人畏惧。
就在这时,少年至尊魂体双手划动,本源石上星辰神光茫茫,受着少年至尊牵引,凝聚于其魂体上。
说话间,几柄神剑陡然爆发出惊天剑意,剑气直插无尽星渊,一阵阵神异剑芒汇聚成阵,好似顷刻间就能把这一颗大日星辰给切成两半。
霎时间,剑光冲霄,震慑万灵。
显然,是老人把白启从那一颗可以衍化少年至尊星辰上,给掳掠了来。
他身周剑意大盛,一身剑势开启到极尽,种种剑道奥妙涌上心头,霎时间,白启仿佛可以洞悉天地间一切轨迹。
“孩子,委屈你了。”
衣着破烂的老人苍老的目光无情的看着白启,呢喃道:“序列十九——生,它从星辰瀚海中出世,铭刻在你身上,理所当然,你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
说完,老人最后往嘴里灌下一口酒水。
一口酒罢,老人左手中的老旧酒壶,刹那,化作了混沌气,如清风,一缕缕的飘进了白启体内。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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