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档案馆的记录中有着明显的断代，四大家族也好，六大圣地也罢，来历绝非传说中的那么光辉。
李伯令自然不敢置喙自家祖师爷，却也不敢不接陈凡的话，只好硬着头皮说道：“这个或许其他地方的传说有夸大的成分，但神宫那边应该是言之有物。”
见陈凡露出不解之色，李伯令解释道：“天书开启的次数。”
“每次天书开启的内容都不同，甚至还会与时俱进，圣子也知道，想要开启天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有人对神宫的功法，武技做过还原，也进行过倒推。”
“理论上来说，神宫确实有万年以上的历史。”
陈凡眨了眨眼睛，他确实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种方法。
虽然听起来匪夷所思，但仔细思索一下，似乎也挺靠谱。
天书开启确实需要庞大的灵力，还有境界足够的修者以及庞大的资源。
灵气固然可以慢慢恢复，但需要时间。
灵石可以慢慢出产，同样需要时间。
这个推测倒也成立。
至于功法的问题，陈凡对于天书了解的真不多，他唯一一次经历的天书开启还出了意外。
但粗略扫了一眼档案馆，循序渐进这个说法确实存在。
至少五千年前的记录中，灵力还只有基础属性，异化灵属于未解之谜，属于邪魔外道，修者并不了解。
而正是神宫的一次天书开启，异化灵成了提升术法，神通威力的捷径，成了修者追求的目标。
李伯令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圣子莫不是想要对神宫出手？”
“怎么？”
陈凡冷冷道，“有问题么？”
李伯令只觉得头皮发麻，斟酌着言语说道：“老实说，神宫确实有些古怪，据我所知，包括咱们乾天宗在内，五大圣地都曾经有过灭门的危机，但唯独神宫一直风平浪静。”
“要说实力，他们也不算最强大的，要说底蕴，似乎也没有那么丰厚，但不知为何，他们就是一直存在，许多时候大家都会忽略他们。”
说到最后，李伯令也有些迷糊。
仔细想想，六大圣地之中，其他五个他都有所了解，但唯独对于神宫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甚至连个出名的人都不知道。
好奇怪。
可为什么平时不觉得呢？
见状陈凡便知道从李伯令这边打不开什么思路，唯一能确定的就是神宫确实有古怪。
“对了，还有件事情。”
陈凡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事情，“那些弟子应该无法离开云霄仙域了吧？”
“什么？”
李伯令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满脸错愕。
“领会精神就行，怎么安排你来处理，我觉得罗云熙有些摇摆不定，你觉得呢？”
陈凡循循善诱道。
李伯令愁眉苦脸道：“精神是我领会的，出了事情自然和圣子无关，这算不算是空手套白狼？”
“你可选择不入套。”
陈凡风轻云淡地说道。
李伯令沉默无言。
陈凡再一次将天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