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可以满足本性，他自然对神域的人没什么好脸色，直接干掉，然后好神宫大成约定。
再往后，身上的锁链再也弄不掉了。
想要离开也毫无办法。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刚好有一个限度。
让他获得了某些自由，不至于倒戈神域。
却又被限制，在这里守着安格秘密，等候着那个预言到来之日。
该不会这些都是那个疯女人的算计吧？
巨大的失落感涌来。
当归只觉得莫名的情绪笼罩心头，挫败感无处不在。
他知道那个女人的死讯时放声大笑。
知道那个女人极尽所能改变的一切都化为泡影后无比兴奋。
可现在，他忽然发现，那个女人可能一切都料中了。
那场失败，那场叛变，甚至是自己的死亡。
陈凡皱起眉头，或许是因为能够看到生灵情绪的缘故，他能够感受到对面男人此刻心情的复杂。
一时间倒也没有开口催促。
蓝胡子则是莫名其妙。
事情发展到这里，他已经彻底看不懂了。
良久之后，当归真人收拾好心情，重新开口，一副高深莫测的的样子说道。
“你们知道世界的真相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
他相信，这个话题足够震慑住这两个蝼蚁。
哪知道……
“万年前神域虽然败了，但是神域并没有毁灭，神王也没有都死光。”
“有的隐藏在东域暗中操纵一切。”
“有的则转世投胎，或者是夺舍重生，准备卷土重来，暗中酝酿阴谋。”
“天书是他们控制东域的手段，将东域所有生灵都笼罩在神域的规则之下，因此他们的力量可以压制所有从天书获取力量的生灵。”
“他们利用天书阻剥夺了生灵的思考能力，感情，让他们变成工具，同时收集气运。”
“为此他们成为了天选之人，气运之子，以此达成目的，准备重新获得统治地位。”
“不过他们并不是无敌的，有人在对付他们，比如这个名为云霄仙域的地方，这里的力量就可以制衡他们。”
“还有，其实这个世界应该有天道，大道之类的存在，限制了神域的动作，所有汇聚气运的生灵都是他们谋划的目标。”
“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么？”
陈凡洋洋洒洒，一股脑将可以确定的猜测和推论说出来。
当归真人脸上高深莫测的表情顿时变得僵硬，一张嘴半天合不上，咿咿呀呀好半晌却没有说出半个字。
什么情况这是？
神宫那群人不是说整个东域都在天书的笼罩之下么？
以前来的人那些人不是这样的呀。
“赶紧的，你要是没什么说的我们就走了。”
陈凡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蓝胡子虽然不明所以，但也很配合的表演起来。
“疯女人，那个疯女人在这座牢笼里面留下了东西，说是留给有缘人的。”
当归真人不敢再有所隐瞒。
他不知道对方到底知道了多少东西。
能说出这些，想来万年前发生了什么应该都已经知晓了吧。
他不敢赌。
一辈子的“性”福呀。
听到这话，陈凡不由得松了口气。
演戏真他娘的累。
一旁的蓝胡子早已经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乾天圣子。
有东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