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胡子：？
？？
当归真人：？
？？
他们的目光都死死盯着陈凡。
当事人却浑然不自知的拿起酒杯，自斟自饮。
“哎呀，不好意思，刚刚掌握了云霄仙域，试验一下，不要见怪。”
蓝胡子：“什么，你掌握了云霄仙域，我去，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就喝了会酒。”
当归真人：“你丫的拿我实验是什么？”
陈凡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拍当归真人的脑袋：“小黑，你这身体也太虚了吧，不过是万年时间你到底贡献出多少精血，色是刮骨钢刀，你好歹也是快要化龙的存在，怎么就，哎。”
伴随着一声叹息，陈凡打了个响指，两条锁链再次断裂。
当归真人摇头晃脑，再次恢复成人型，不过刚刚换上的衣服再次报销。
“你真的拿到了她的东西？”
当归真人还是不想相信，虽然当陈凡口中交出小黑这个名字后，他就已经确定。
可他就是觉得不可能。
那个女人留下的谜题绝对没有人能够破解。
神域的人，仙域的人，甚至陈家那位都来过。
可最终不还是无功而返。
这个年轻人怎么就能够解开呢？
陈凡示意蓝胡子将白蕊叫回来，然后拿出一套替换的衣衫扔给小黑。
“聊聊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走的似乎很仓促。”
当归真人神色变换阴晴不定，最终好像认命般叹了口气：“是很仓促，这座牢笼她并没有建完就匆匆走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不知道，但应该是那个联盟出了问题，导致计划提前。”
陈凡给他倒了杯酒，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小黑也觉得此刻没有什么需要隐瞒的，既然是她选择的人，那就无所谓了。
他们一定会走到同样的路上。
“具体的情况我知道的不多，只是她说天道不公，天道最公，三千大道不应该一家独大什么的。”
“我认识她的时候，那女人已经开始弑神计划。”
“当时东域最强大的势力有三分，神域，妖域，仙域，其他的势力有大有小，也不可小觑，那个时候的东域天地有别，并非如今的模样，上下之间有着明确的尊卑。”
“那女便是不满神域一家独大，组织联盟，可惜同行者其实各有心思。”
蓝胡子和白蕊不知何时回来，他们默默的坐下，并没有出声打扰。
小黑似乎彻底陷入回忆之中，或许是无数岁月让他的记忆模糊，又或许是不愿意想起当年的事情。
他的声音缓慢而低沉。
“其实神域那边也差不多，也不知道那个疯女人用了什么办法，策反了不少人。”
“按照原定的计划，其实双方并非是不死不休，那个女人是要大成新的协议，规则。”
说到这里，小黑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
“真是天真呀，那些人怎么可能和她讲道理呢？”
“可是她说，杀戮并非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手段，神域的存在不是偶然，即便是灭掉神域也会有第二神域出现。”
“杀戮只是最后的手段，她在寻找源头，寻找真正的解决办法，即便没有也要尽可能的延续和平。”
“你们说这是不是很可笑？”
蓝胡子和白蕊默然。
他们没有经历过当年的事情，但从当归真人的口中依稀间可以感觉到当年的局势如何错综复杂。
延续和平的方法么？
他们扪心自问。
这个问题甚至想都不敢去想呀。
倒是陈凡忽然说了几句不相干的话。
“真正的勇者是看透生活之后依然热爱着生活。”
小黑猛的转过头来：“你也相信她说的话？”
“我自然是相信的。”
陈凡苦笑一声，他如何能够不相信。
他见过那样的世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