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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城主府门口，站在血泊当中的陈凡看着双手有些出神。
刚才的战斗怎么说呢？
有些出乎意料。
预想中的战术，方法都没有用上。
整个过程简单得让他觉得对方是在放水。
可实际上的消耗却是他预想中的两倍还多。
“他们的攻击和压制对你好像没有效果？”
没有形体的无炎同样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也算是活得够长，见多识广，可刚才那场战斗却让她瞠目结舌，对方的手段似乎对陈凡根本没有任何作用。
虽说云霄仙域三尺无敌领域的能力她知道。
可刚才明明不是那样的，对方身上那诡异的蓝色火焰且不说，就是聚集起来的鬼气和浊气便不是修者能够轻易对付的。
这两种东西对于修者都是致命的存在。
你的术法，神通只要沾染了这些玩意立刻就被污染，根本发挥不出来的力量，就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任你多么强大的力量都没有效果，反倒是给对方做嫁衣。
她一生从正道修者入魔道，又转为神魂存在，知道得更多，也更加明白这些力量中间不可逾越的差异。
甚至她创造灵虚诀的时候就是考虑了种种因素，生怕被克制，冥思苦想多年。
没办法，她要复仇的对象很强大。
东域都知道鬼气，浊气是对付修者的利器，越是强大的势力越会准备完全，甚至有些暗地里面和魔道有勾结，为的就是准备充足的血煞之气，以防万一。
若是顶尖高手一对一，这些小手段意义不大，但是宗门级别的战斗却有奇效，何况是这种多人围杀。
她甚至都觉得陈凡可能会被逼着用出最后的手段。
“属性。”
陈凡忽然想通了什么，反问道：“你当初创造灵虚诀的时候是怎么想的？”
“就是……”无炎被问得愣住了，几乎脱口而出的答案半晌没有说出来。
是呀!她当时怎么想的来着。
就是参考了许多功法，经验，但好像都无法绕过那些特定的规则，可忽然有一天就想通了，所有的事情水到渠成。
陈凡叹了口气道：“还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这东西给楚天真就天下无敌了。”
隐约间，他明白了许多东西。
那个楚天还真是货真价实的气运之子，甚至早已经脱离了神域的控制，只不过被他截和了。
无炎，灵虚诀，这些明显就是给掌控仙道做的准备。
以前他并不觉得仙域修炼和神域修炼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异，不都是操控灵力么。
可现在，有了面对强大鬼气的战斗，他多少总结出了一些东西。
似乎走不同的道会附加某种潜在属性。
比如剑道的无坚不摧，可以无视花里胡哨的东西，直接将战斗变成最纯粹的力量对拼，相应的剑修也没有什么防御手段，似乎也没有很长的寿命。
只要你的剑足够强大，就可以摧毁一切，重点在于如何施展出那至强一剑。
而仙道，似乎是能够免疫各种BUFF，不管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不管是敌人的还是自己的。
至于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