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不是我的。”
陈凡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我反应快，察觉到信仰之力能够影响气运，进而影响云霄仙域，早就死八百回了，可就算是这样，我也只是在浅渊城内有着半步通幽的实力，离开这马上就跌回到入神，甚至还不到，更主要的是我没有相应的手段神通。”
小黑点头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现在确实有点四不像，既不是信仰成神，也不是气运加身，又没有正统的仙域传承，可每样都沾一点，凑出来的实力说弱也不弱，说强也不强。”
陈凡冷笑道：“所以你想想办法，等到云霄仙域的真正主人来了，可未必有我对你这么好，还没事出来放风，指不定就把你扒皮抽筋，物尽其用，神魂炼制成器灵。”
“他敢？”
小黑怒吼一声，但声音却有些发虚，“其实你应该那个办法的，怎么，心软了？”
“心里没底了。”
陈凡严肃道，“钟元所说的，东域有高等位面缺少的东西，所以才会成为谋算的中心，可具体是什么我不清楚，但能够确认的是，气运之子，天选之人一直都存在，甚至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已经发展成庞然大物。”
小黑不解道：“那不是好事么，一旦成了收获更大，你还在犹豫什么？”
陈凡要头道：“一来是没有足够把握，再者是不想打破目前的平衡，眼下没有人注意到我，甚至将我当作仙域选中的人，我现在的局面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而存在，一旦我贸然动手，即便是成功了也会打破这个平衡，风险太大。”
“胆子真小。”
小黑嘀咕了一句，却也没有继续劝说，而是改口道，“那你想怎么样？”
“偷。”
陈凡转过头来眯着眼睛看向小黑，“你看啊，我之所以能够掌握云霄仙域，是因为某些原因，它误认为我是继承人，这说明我身上其实是具备了某些气运之子的条件，我能够从云霄仙域里面借来力量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那么，我是不是能够拿到更多东西，只要想办法不用还回去就行了。”
小黑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点头道：“有这个可能性，但你不是已经拿到灵力了么？”
“不不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陈凡摇头道，“我是说换个思路来想，我是不是能够将东西送到云霄仙域里面去？”
“嗯？”
“比如植物呀，动物呀，一切带有这边印记的东西，甚至是思想。”
小黑听着听着有种不好的预感：“你跟我说这干什么？”
“这个吧，你看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进入云霄仙域什么都做不了，但是你能，所以我想办法送进去的东西就需要你来照顾了。”
“呵呵。”
小黑冷笑连连，“我为什么要帮你？”
“如果试验成功的，我能把你想要的女人送进去。”
小黑嘴角抽搐，明显意动，可还是谨慎地问道：“你会做这种事情？”
“之前拐卖人口的案子，参与者里面就有不少女的，甚至还牵扯到了女修，现在都关着呢。”
陈凡冷笑着说道，“东域杀人如麻的女魔头不多，但也不少，还有妖族，对他们我可没有同情心，何况还有合欢宗等等双修宗门，我想他们应该很符合你的审美标准。”
小黑哈哈一笑：“啧啧啧，看你先前的作为，我还以为你要肉身成佛了呢？”
陈凡同样笑道：“我做事有底线，但低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