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之所向，一往无前，正常修者哪有境界波动那么厉害的。
至于她，无炎也不知道自己所走的道算是什么。
但不管怎么说，神域的大道和仙域的大道是有着明显区别的，这就造成了其下所容纳的修者修行路线天差地别，虽然看起来可能差不多，实际上却处处不同。
如果以此为限制，林云不能够通过寒潭进入回梦镇似乎也理所应当。
当初云霄仙域不就是如此。
那么多修者，只有陈凡一个人合格。
但问题是，清瑶为什么能够进来？
神宫不是神域的走狗么？
陈凡显然也想到了这个疑点，目光在昏睡的清瑶身上游移不定。
“要不，弄醒问问？”
无炎试探着开口。
作为一名实力不弱的修者，清瑶再疲倦昏睡到现在也不正常。
究其原因，自然是无炎用了些小手段。
起初清瑶确实是在休息，可后来便是无炎不动声色地催眠，让其昏迷不醒。
她可不在乎清瑶的身份如何，放任一个人有危险的人在身边肯定是不行的，直接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就行了。
否则他们也不会大张旗鼓地谈论丝毫没有顾及。
至于清瑶，大概真的是太累了，又或者说是过于相信陈凡。
无炎不知道，反正她既然敢放松警惕休息，自己顺手施展术法催眠也没有什么问题。
要是陈凡真的乘人之危做点什么，她还想在一旁鼓掌叫好。
看热闹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算了，也问不出什么。”
陈凡摇头拒绝，他没有阻止无炎的另一个原因是想要近距离观察清瑶。
一个清醒的人可能会说谎，会伪装，但一个昏睡的人是不会的。
察觉到回梦镇里面有什么东西会对生灵产生影响。
陈凡自然不会浪费这个活着的观察目标。
比对清瑶和自身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或许会有发现也说不定。
显然，目前来看是失败的。
但这不还没有天黑嘛。
清瑶说黑夜过去，记忆会消失，至于怎么消失的她完全记不得。
反正清醒着可能是一个必要条件，清瑶是到目前为止没有休息过的，至于之前如何完全不记得了。
陈凡觉得这中间可能还有什么问题。
毕竟现实世界中，距离清瑶被掳走其实没有过去多久，应该不至于将她折磨成这个样子。
听清瑶的意思，她在这里应该呆了很久才对。
“就这么等黑天？”
无炎问道。
“不。”
陈凡道，“抓几个人审问吧，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