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
无炎上下打量了清瑶几眼。
“你若是有这个能力，也不需要我们的帮助。”
清瑶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圣子不是精于此道么？”
陈凡：“若是姑娘早些如此，大约会省事许多。”
“总归要试一试。”
清瑶伸手捋了捋耳边的发丝，“若是能够骗到你们，我也不用将到手的东西分出去，无非是多费些功夫罢了，圣子在云霄仙域不也是如此？”
“看来神宫知道的事情不少。”
“若非如此，我也不会如此忌惮，若非是心有顾忌，这里是困不住的圣子的。”
说着，清瑶有意无意扫了一眼无炎。
无炎有种被轻视的感觉，想要反驳，可终归是没有说出话来，毕竟做戏要做全套嘛？
陈凡心中暗暗赞他，不愧是活了好多年的老怪物，这即兴发挥可以呀。
从清瑶的角度来看，无炎确实是在拖累他，云霄仙域是独立于东域外界的空间，和这个回梦镇的道理其实差不多。
从目前的研究来看，他其实可以通过云霄仙域回到东域，无非是中间费一些手脚代价而已。
清瑶认为他之所以没有这样做是因为无炎，但实际上，他是做不到的。
他并不是云霄仙域真正的主人，也没有完全解锁所有权限，只是借用了这股力量，传送这件事情小黑一直在做，但效果也就那样，任重而道远。
但清瑶并不知道。
甚至在她的眼中，陈凡底牌众多，力量强大，也因此才会忌惮无比，主动退让。
这说明清瑶或者说神宫对于云霄仙域很了解，当然，这也是理所应当的，毕竟人家当初给小黑献祭了许久。
同时也说明，神宫的底蕴远比看起来的更加身后，目的也更大。
说到底，这番博弈陈凡就是利用了对方知道太多的信息差，在清瑶心里对于自己十分忌惮这点。
“你的意思是我们联手前进，不断驱散黑夜？”
陈凡不动声色转换话题，他不知道清瑶究竟了解多少，继续下去会不会戳穿他强大的伪装。
“圣子聪慧。”
清瑶开口道，“当年正魔之战，魔族虽然溃败离开，但并非没有后手准备，在这处古战场中有许多未解之谜，毕竟这里曾经是魔族非常重要的前沿阵地，即便是被攻破之后对方仍有余力拉着大量百族强者同归于尽，将此地变成炼狱。”
“后来经过镇压清理之后，此地也变成了百族寻宝探险之处，看起来似乎并无异常，可实际上却有些危险的东西一直存在也从未存在。”
陈凡闻言不动声色，他很清楚的知道清瑶略过了一些关键信息。
比如四位圣人联手封印，对于此地的布置和构想，以及妖族的突然发难背刺，灭妖令和回梦镇出现等问题。
看起来清瑶掠过的东西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但实际上这中间牵扯着一个关键问题。
回梦镇里面到底藏着什么？
当初封印的圣人为何不拿走？
为何妖族会明知道讨不到好处而出手？
这中间可能牵扯着当时的环境背景，势力强弱，但根本问题还是无法忽略，那就是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人带不走，又是属于何方阵营？
“不知道姑娘想要得到是什么，又能够给我们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