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王文若没有让他起身,他只好找个借口自己起身。
谁知一股力量强行将他压了过去。
双膝重新落地之时,将地砖都给跪裂了。
“皇,皇伯”王一碌有一些害怕地看向王文若。
王文若这么厉害,让他这个真神境七重天的人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那最少是与他爷爷同一级别。
“你一口一个皇伯,听起来倒是挺舒心。
不过在我面前自称为‘朕’,你还不配。
在我面前玩心机,你也还没有这个资格。”
一众大河朝臣此时静若寒蝉。
主要就是王承德那一句‘大河皇朝本就是太子的’。
以王承德这个太上太皇的身份称眼前的人为太子,那对方可就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皇伯这么简单了。
皇室血脉庞大,王一碌的父亲却是王文若那一辈人之中年纪最小的一个。
所以这王一碌的皇伯可当真不少。
“朕,不,一碌不敢。”
王一碌的心思被拆穿,顿时心虚了起来。
“不敢。
哈哈。
你让故意当众下跪,但未告诉这些人我的真实身份。
仅仅皇伯之名,焉能当得起帝王跪拜。
你借这些人之口,以托你之尊。
借我之名,以成全自己仁德之君。
你还想让我对你另眼相看么。”
王一碌的一石三鸟之计,结果被王文若看透了,那可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其实他只要做他帝王应该做的事情就好了,根本也不需要向王文若下跪。
可是他太作了。
这明显就是有一种陷王文若于不义之举。
这样的人,王文若又岂能姑息呢?
“一碌,还不快向你皇伯请罪。”
王承德知道王文若聪明,他这孙子在他面前耍心机,这不是找死么?
而他对自己这个孙子,再了解不过了。
若他不开口,他指不定还会狡辩。
可是王文若何等聪明,如今被他看穿了,你再怎么狡辩也是于事无补。
“不必了。
即日起罢去帝王袍,在家族之中重选能人之辈继位吧。”
王文若一句话便决定了王一碌的前途。
其实王文若并不是责怪于他的心机,而他竟然敢在他面前自称为‘朕’。
这就是最大的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