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那边……
被音箱打断，观众们缓过神来。
庞大的负面情绪，没了。
穷奇能量供应不足，召唤进度卡在了97％。
林金感觉自己一下子成了跳梁小丑，进不得，退不得，尴尬无比。
恰逢此时，顾沉挥散关羽神像，手指林金。
“那个……
保安大哥辛苦一下，这个捣乱的请出去。”
顾沉决定，继续发布会。
这个林金，等疏散人群之后，回头收拾。
“你！
顾沉！
你想要掩埋罪证吗？
！呜呜呜……”林金还不甘心，想继续妖言惑众，却被保安猛捂住嘴，向外拖拽。
要说那林金，被穷奇半附身，力气大了不少。
他猛一挣扎险些挣脱，保安三五个上去，才强行按住他。
对于下面的闹剧，顾沉没空理会，只是拿出一小瓶喷雾。
这东西，是顾沉早准备好的大杀器。
（灵性光感防水镀膜喷雾：可以将各种灵性能量转化为可感知的视觉信号。
）“各位——”顾沉提气扬声，“我知道各位前来，对所谓的灵学，依旧有所顾虑，并想通过亲眼所见，来解释疑惑。”
“发布会，正为此而开！”
“灵学虽然是一个刚刚出现的学科，但实际上，灵性世界早已与我们息息相关，灵性能量更是无处不在！”
说着，顾沉转头，将喷雾瓶最准官方直播镜头。
一喷！
短暂的模糊之后，全新的世界，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京都大学直播间中，观众的眼睛都看直了。
“这黄黄花花绿绿的是什么？
空气怎么还带颜色？”
“这……
该不会就是顾大佬说的灵气吧！”
“卧槽！
你们看那个林金！
老虎精啊！”
“怪不得想找大佬的麻烦！
大老师被妖精针对了吗？”
“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是不是造假？”
“这是直播啊！
怎么造假？”
“反正我不信！
直播怎么了？
现在这人脸识别技术，什么滤镜搞不出来？
我前两天还看到人变恐龙的滤镜了呢！”
……
而现场媒体则一脸懵逼。
顾沉做什么呢？
正开着发布会，忽然拿着喷雾去插镜头？
毕竟，现场媒体人可没看直播，他们还是在用肉眼凡胎，观察着眼前的世界。
然而，不到数秒，忽然有无数新观众涌入现场媒体的直播间。
新来的观众激动不已。
“快去京都大学的直播间！
去了就能发现新世界！”
“那个喷雾！
快用那个喷雾喷喷你的镜头，让我看看是真是假！”
……
不等媒体开口要求，顾沉已经让助手把喷雾分发给众位媒体人。
那些媒体人懵懵懂懂，喷了自家镜头之后……
一个又一个新世界，在直播间中展现出来。
空气中徘徊着各色雾气，绚烂而诡异。
每个人身上，闪烁着或明或暗的各色光芒。
而在不起眼处，有一股青黑之气隐隐约约，仿佛触手一般蔓延，全场流窜。
顺着青黑之气，追根溯源，就看到了脸上罩着黄褐色虎斑的林金。
诡异！
恐怖！
即便隔着网线，也让人心底发寒！